“祁傲北,我一定要和你離婚,不管付出什麼代價。”
“你!”火氣再次上來,他伸手掐住蘇紅玉的脖子。
“我好話說盡,你不聽的話,那麼就不要怪我了!”
蘇紅玉露出一個解脫笑容,“你有本事就掐死我,這樣你的手隻會多一條命。我和安律師說好了,一旦我有什麼不測,一定就是你祁傲北做的。”
現在的蘇紅玉,就是想要拚一個魚死網破,反正兒子已經死,她也沒了寄托,死有何幹。
“瘋了!”祁傲北鬆開自己的手。“女人果然瘋!”
“嗬嗬嗬……”蘇紅玉突然笑了起來,“是呀!女人瘋起來什麼都敢做。”
“從今天開始,你哪裏都不能去!”
“怎麼,想要軟禁我?”
祁傲北不回答,直接站起來,剛走到門口,伸手傳來了蘇紅玉虛弱的聲音。
“我要是三天不出現,安律師就會讓人來找我。他是不是沒告訴你,我們的離婚案,他接了。”
震驚地回頭,男人死死盯著那在床上虛弱的女人,對她說的話,還是有些懷疑。
最後,他還是大步走出房間。
蘇紅玉真的被軟禁,每天除了醫生和護士進入房間給她輸液續命,其他人幾乎不能接觸。
北歐莊園也被裏裏外外三層的人監視起來,真的是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祁傲北這幾天沒去公司,就在家裏和蘇紅玉耗著。
三天過去,依舊沒有動靜,祁傲北的心就鬆了一口氣,就知道蘇紅玉是嚇唬他。
熬過第四天,他就撤走裏外三層的人,隻留下十幾個人在莊園裏以防萬一,自己則去公司。
到了第五天的上午,警方的人出現,保鏢和警察發生了衝突。
警察提出要帶走蘇紅玉,而遭到保鏢的阻擾,所以雙方各自強硬起來。
祁傲北在會議上接到電話,就急匆匆地剛回家,門口聚集了不少的警察,而這次帶隊不是宋隊長,而是出了名的冷麵幹將徐誌輝。
“祁總,你可算是出現!”
“徐隊長?今天怎麼是你?”
徐誌輝不苟言笑,“祁總似乎不太滿意我?”
“不是,隻是很少見你出現。”
徐誌輝點頭,依舊保持一張撲克臉。
“是的,我參與從來都是情節嚴重的刑事案件。我師兄比較好說話,所以他和我不一樣。這麼說,你明白吧?”
祁傲北陪著笑,“你們各有本事,而且事情也沒有這麼嚴重。”
“今天我們接到報案,說是有人被非法軟禁,甚至還被虐待。結果過來才發現是祁總的家。”
男人的臉色一沉,看來蘇紅玉說的沒錯,依舊不動聲色,“誰報的警,肯定說弄錯了。”
“是嗎?可是聽說祁夫人也好幾天沒有露麵。”
祁傲北身體一僵,“我太太這幾天生病,一直在休養。這醫生和護士我都請到家裏來了。不信你可以問他們。”
“我需要馬上見到祁夫人。”
“她的身體很虛弱,不能見客!”祁傲北的態度也強硬一番。
徐誌輝也不跟祁傲北馬虎,“如果是這樣,我們警方隻能馬上展開行動營救祁夫人!祁總,你看哪種方式比較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