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話。”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心底一陣鬆快,手勁也加重了幾分,因為她怕八哥又會不知會跑走,想到這便衝著他討好一笑。拉起他便往回走。
他的視線死死磕在兩人手心相交處,暗忖,早已有心悅之人,為何此刻又是這般如此,嚐到一點甜頭,白玄忍不住將這些統一歸整為無知,不懂感情,僥幸的心理讓自己再一次沉淪……進入自己為自己編織的謊言中,隨後燃起內力將二人烘幹。
二人回到住處,天色也逐漸暗沉下來,一輪明月高高懸掛在天空之上。
朝一嘟起嘴,分外焦急張望著門口,阿澤這幾日都未曾像今日這麼晚回來過,該不會遇到什麼妖怪了吧,沒由來的朝著壞方向想,抿著一張嘴,眼眶泛起霧氣來。
白玄在一旁看到此景,心底又是一陣酸楚,不禁煩躁低叱道:“動一下腦子好嗎?你和他之間是有感應的。”
“對哦!”
朝一驚呼,一張小臉雀躍起,凝神施展著法術,使勁渾身解數也沒感應到白澤,神色立馬變得惆悵,她忘記了,今天使用太多靈力,而此時自己是一點法術也施展不起,沒辦法隻能靜靜等了。
弱弱問道:“你說阿澤會不會被金糜獸給吃掉啊。”
白玄掃了她一眼,飲了一口茶,不緊不慢放下杯盞道:“這個我可不知,畢竟山中老虎,獅子,野狼,多不勝數。”
聽聞此言,朝一慘白著一張臉,氣鼓鼓激烈反駁道:“阿澤,自然不會被山中老虎獅子野狼,給吃掉的。”
話語剛落,白澤便現身於室內,她耳尖,自然是一字不差聽進耳朵裏,真的讓人不免唏噓,清了清嗓子解釋道:“今日去河邊捕魚,一朝誤了時辰,久等了。”
朝一柳眉倒豎,朝著那人凶了一下得意道:“我就知道,阿澤,斷然是不會被那些妖怪給吃掉的。”
白澤撿起一堆木柴,施法點燃了火,將捉來的烤魚用竹簽插上,一人一隻魚,放在火中翻轉焚燒。
木柴劈裏啪啦地燃開,火燒得也很旺,片刻愜意時光,她的思緒便飄向遠方,她這昆禦袋一隻妖魔都沒捉到,兩百多隻妖魔又是談何容易,更是難上加難。
“阿朝!你的魚都糊了?”
朝一喚了幾聲都不見她應答,一臉老成深深歎了一口氣,無奈將魚拿了過來,替她慢慢翻烤。
“金糜獸你我都無可奈何,上麵已經派了沉淩長老來除,不日便會到達斬殺,目前對我們而言,隻有一個法子,隻能智闖魔界,有那麼一點渺茫機會。”
白澤回過神來,急道:“為何要斬殺金糜獸,它不是守護鎮壓一方的山神嗎?”
“那是以往,你要相信人與妖魔永遠都不會和平相處,兩族相見分外眼紅,因為有恨,而這個恨已存在了千年之久。”
一瞬間,她的心裏五味雜陳,這種情感是無法遏製,以極快的速度蔓延在她心口,深深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