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憑你也配跟老子提造反!”
其中一個幫閑直接橫了說話的這位警官一眼,一口賊溜的京片子:“剛才我不止一次的跟這人說了,我要打個電話,說了半天當我放屁呢,你們特麼的行啊,搞創收搞到老子們的頭上來了,怎麼著一個人罰四千呀”。
“老實點!”
其中一個警察直接把槍給摸了出來,對著說話的這位大聲的嚇唬說道。
誰知道說話的這位幫閑根本就不怕,直接張口就問:“喲,有槍啊,知道什麼樣的情況下警察才能使用槍支麼?你先鳴槍示警一個給我看看……”。
警察都聽愣了,因為這位幫閑一張口把警察槍支使用條例給背了出來,還沒有一條錯的。一下子把這幫子警察給鎮住了。
”您就不擔心?你那幫閑看樣子要挨揍”蒼海衝著依舊蹲在牆角的許笙小聲問道。
許笙悠悠然的回了一句:“我擔心什麼啊,再說了他不是我的幫閑,是跟我過來玩的,還有啊,我說你們這邊的人真不講究,我這邊又沒有犯什麼罪,愣是被人逮到這邊蹲了老半天,我這心裏還有一股子火呢”。
屈國為這時衝著蒼海說道:“你老實的蹲著,他們沒事的”。
蒼海心道:我關心他們個毛線,要是沒你這個拖油瓶,我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一陣車響,一輛警車在院子門口停了下來。
“喲,楊所,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車上下來一位年青的警察,這人蒼海還認識,上次來到市裏遇到李方這小子打牌被抓,就是這位出麵把李方這貨給提溜出來的,是魯姝的警校同學。
果不其然,魯姝跟著從車子裏走了下來。
衣帽不整的警察說道:“什麼風把你陸大頭陸放庭給吹過來了?”
“沒事,我就是過來看看,我同學的朋友被你們抓進來了,我想看看他們這是犯了什麼錯”陸放庭笑著摘下了自己的大簷帽,吹了吹上麵的警徽之後又把帽子戴回到了頭上。
“我這邊的事用的著你,你管好你自己那片就行了”。
“不敢,不敢,我哪裏敢管您這一片的事兒啊,我就是過來看看,順帶著呢給朋友求個情,讓他打個電話”陸放庭笑嗬嗬的說道:“這個不違反規定吧?不光是不違反規定還是人家的權力,不是聚眾賭博麼,人家身上沒錢,總得有個給家裏打電話要錢的機會吧?”
衣帽不整的這位楊所哼了一聲:”現在可不是聚眾賭博了,而是襲警!”
陸放庭瞅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一溜輔警,撇了一下嘴說道:“就他們也能算警?!”
“算不算在這裏都是老子說了算,沒你姓陸的什麼事”。
陸放庭笑眯眯的說道:“我剛不是說了麼,我來就是看看,沒有想著管你楊所這地上的爛事,要求不多,就是給人家打個電話的機會”。
“打電話機會當然有了,隻不過不是現在,等我問完了自然會讓他們打電話”說完這位衣帽不整的楊所,還衝著領頭的那位幫閑陰笑了一下。
“朋友,謝了!”
打頭的這位一點兒也怕,衝著陸放庭拱了一下手:“沒事,今天特麼的誰也別想這事善了!”
陸放庭一聽,心道:好家夥,你這孫子夠猛的啊,直接站在人家的地盤喊著這事不能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