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哲差點蹦起來,他一點都不喜歡XX,這年頭叫XX那是嫁過人生過小孩的女人,那都叫什麼事?
“哦,那似乎有點難度。女娘來(嘩——)之後就已經有了夫家,想要保持完璧,那可苦了魏王韓王了。”蒯通有點兒為難了。
是這樣,現在這個年代,女子十四歲就要進行婚假,如果沒有嫁人國家會有相應的懲罰,需要多繳納賦稅。會有這樣的政策是因為年年戰亂,國家需要更多的人口,而女子不嫁人怎麼懷胎,怎麼增加人口?
三人在計劃什麼樣的聲色最有欺騙性,後麵來求見呂哲的人漸漸加進來,最後竟然演變成一群文臣武將再加上一個君主在一塊討論哪國的女娘最能吸引人。
毫無疑問,沒人覺得秦女是以色事人的最佳人選,秦國無論男女曆來講求的就是一種樸實,除非是真正的高門貴女,不然都需要伺候莊稼做家務,再則秦人男子喜愛打打殺殺,秦人女子被那麼一影響也不會有什麼格調,除了幹活就是操持家庭,說白了那就是一點趣味都沒有。
“彼不是負責與商人商談引進奴隸的事情嗎?你們喜歡什麼樣的女娘,拜托彼順道和那些商人說說。”呂哲幹脆就將本來應該辦的事情說出來。
無論是跟著呂哲從夷陵一路打拚過來,還是有了南郡作為底子投靠過來的部下,他們有了府邸也該有相應的仆人和女伶了。
說句實在話,這年頭連富足一點點的家庭都需要仆從,更何況是一些將要成為新貴族的人?呂哲是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部下過得奢華一些,甚至希望他們都能過得舒坦一些,給予他們用性命拚來的富貴。
“諸位,諸位!”鄭君抬起了手,他做了一個向下壓的姿勢:“限度,有點限度。”
雖然是攻下了五郡,最大的威脅楚國也被打殘了,可是遠遠沒到享受榮華富貴的時候能吧?
“無妨,有張有弛。”呂哲看一眼鄭君,猜不出這人是想要玩什麼角色,若說鄭君是想擔當淨臣的這個角色,似乎也輪不到啊?
“末將讚同鄭郡守的話,現在正是大爭之世,武將應該厲兵秣馬,文臣應當勵精圖治,為主上為後代打下大片的疆土,怎麼能因為取得現在的成績而感到滿意?”周文亦是一臉的義正言辭。
司馬欣猶豫了一下,道:“聲色戎馬,確實現在還不合適。”
“……”呂哲心裏有種奇怪的感覺,那些跟隨自己起於微末的人,他們嘻嘻哈哈地討論著想要的生活,一些後麵加入的人卻表現出一副雄心壯誌。
談論想要美好生活的人不一定是沒了奮鬥的意誌,擺出雄心壯誌的人也不一定不喜歡腐朽生活,呂哲並沒有因為他們怎麼說就覺得那人是個什麼樣的人,他需要看的是實際的表現。
“好了好了。”呂哲適當的改變話題:“諸君今日前來,有著許多事務吧?”
一群人表情變得正經,他們確實是有事才會過來。
共尉率先說出來意,他是來探聽軍隊換防改編的事情,也想清楚北部軍團該怎麼去對待魏韓兩國,若是遇到魏韓兩國求助,該不該做出反應。
其餘武將過來有的是要交差,有的是上報所在整編軍的操練進度。
“說完了?”呂哲談到軍務的時候從來都是一臉的嚴肅:“你們是來打聽是不是真的要進軍楚國的吧?”
共尉立刻表示自己就是為了剛才說的那事,其餘人卻大多腆著臉。
楚國半死不殘了,很明顯再加把力推一下就真的可能會倒,呂哲正要整編三大軍團,軍團長的職位大多數人不敢想,可是副軍團長,乃至於主戰軍團的偏將、俾將、校尉總是能想一想的吧?那麼有沒有可能趁著各編製的軍官沒決定之前再立一些功勞,加足自己再主戰軍團任命的分量,對於很多人來說太重要了。
“季布……”呂哲似乎沒必要將自己的意圖告訴所有人。
所謂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失身,機事不密則害成。有些事情一些人清楚就行了,不但是近期針對楚國的軍事行動,還是那些聲色,呂哲做什麼都有經過詳細的考慮。
“明日就要召見楚使,你們要是有興趣,都可以過來旁聽。”呂哲的目光特意隻司馬欣和共尉身上停留了一會,他知道這麼明顯的暗示兩人會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