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魔王,你說他們究竟把兒子藏在哪裏?”
“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陸謹言一臉的漠然。
花曉芃抿了抿唇,一點犀利之色從眼底悄然閃過。
“有件事,我覺得挺奇怪的,小昭竟然一直都跟他們生活在一塊,沒有回司馬宏遠那兒。”
陸謹言瞅了她一眼,深黑的冰眸在燈光下幽幽的閃爍,“你想說什麼?”
她咽了下口水,把聲音放得很低,恰出她口,入他耳,“之前,我和母親想得是,司馬鈺兒生得是一對龍鳳胎,偷偷把兒子藏了起來。但我問過老夫人,爺爺安排了人,全程看護和監視司馬鈺兒,她能搞小動作的可能性並不大。那麼就有另外一種可能了。這個孩子不是司馬鈺兒生得,而是代孕生的,這樣就能瞞天過海,神不知鬼不覺。就像安安在你背後搞小動作一樣。”
陸謹言沉默了,片許之後,俯首在她耳邊低沉的問了句,“你是在懷疑小昭?”
“我找人詢問了馬玉梅的丈夫,當年,馬玉竹是在美國懷的孕,回國的時候,已經有六個多月了。馬玉竹是最好的代孕母親,讓她來代孕,就不怕這個秘密會被揭露出來。而司馬鈺兒可以以姑姑的身份,大膽放心的撫育兒子,不會被任何人懷疑。”
她頓了下,繼續說道:“司馬鈺兒對小昭格外的關心,比對小瑕還好,簡直就像親生母親一樣。就算小昭是司馬家的獨苗苗,但畢竟不是她親生的,她不可能會對小昭比對小瑕還好的,除非小昭根本就是她的兒子。”
陸謹言撫了撫她的頭,薄唇劃開一道迷人的笑意,“看來以後不能叫你笨女人了。”
“我本來就不笨。”她吐吐舌頭。
他吻了下她柔美的紅唇,滿眼的寵溺濃得化不開,“要真是司馬小昭,還挺有趣的,我倒不介意認他當弟弟。”
花曉芃也是這麼想的,小昭本性純善,不用擔心會成為第二個司馬宏遠或者司馬鈺兒。
“我覺得這件事,小瑕多半知道,我找個機會套套她的話,就一清二楚了。”
陸謹言微微頷首,薄唇探進了她的脖子裏,恣意挑逗著她,“老婆,今晚去星空小屋,怎麼樣?”
花曉芃縮了縮脖子,竭力忍著笑意,“人家跟你說正經事呢,你都在想些什麼呀?”
“想你。”他邪魅一笑,一個優雅的轉身,帶著她走出了舞池。
……
午夜的風從窗戶吹拂進來。
四周的牆壁不斷變幻著場景。
花曉芃一度感覺是在露天和他歡愉。
“喜歡嗎,笨女人。”他呢喃低語。
“冷。”她往他的懷裏鑽了一下。
他微微一怔,他正烈火中燒呢。
“怎麼會冷?”
“我們現在在冰川上,當然會冷了。”她撅撅嘴,現在的場景模式是南極。
“你把眼睛閉上,就不冷了。”他刮了下她的小鼻尖。
“要不你換成火山噴發的場景?”她頑皮一笑。
“我是怕你受不了。”他俊美的麵龐掠過一絲邪戾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