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晗吸了一口雪茄,露出一團煙霧來,“你小子有多少家產,我還是清楚的,不要哭窮了。”
“宇晗,你就先借個十億給他,其他的讓他自己慢慢想辦法。”司馬鈺兒在旁邊求情。
陸宇晗幽幽的瞅了她一眼,“親兄弟也要明算賬,讓我借也可以,把你在馬氏的股權質押在我這裏,你什麼時候還清了錢,什麼時候贖回去。”
司馬宏遠狠狠的震動了下。
他發現陸宇晗變了,以前他是很疼他的,無論他犯了什麼錯,都會想辦法替他解決,現在他似乎變得不講情分了,這麼一點小錢都不願意資助他,還要讓他質押股權!
“姐夫,你要馬氏的股權有什麼用啊!”
“你總得押點東西在我這裏吧。”陸宇晗不慌不忙的說。
“我把房產押給你行嗎?”司馬宏遠用著商量語氣。
陸宇晗深邃的眼睛一睜一閉,不露自威,“你的房產能值十億美元嗎?”
司馬宏遠沉默了,暗地裏朝姐姐使眼色,司馬鈺兒把手搭在了陸宇晗的肩頭,“宇晗,宏遠這次確實遇到了困難,也得到了教訓,你就幫他一次吧。”
“他打得什麼如意算盤,你以為我不知道嗎?話我已經說到這裏了,有得必有失,他自己掂量吧。”陸宇晗的語氣裏帶了幾分硬冷,很顯然沒得商量了。
從書房出來,司馬宏遠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姐,姐夫變了,不再疼我了。”
“我看這樣,你幹脆把股權全都押在你姐夫那裏,直接找他借二十億。”司馬鈺兒說道。
司馬宏遠可不會做這麼蠢的事,他來借錢,就是不打算還了。
他篤定自己賴賬,陸宇晗也不會上門討債。
他富可敵國,哪裏會缺這點小錢。
要是押了股權,那不還就不行了。
“算了,我自己想辦法。”
三樓的房間裏,陸謹言正在給孩子喂奶。
花曉芃坐到了旁邊,“馬家這瓜吃的,越來越歡樂了。馬玉梅夫婦是想趁亂,一舉奪嫡啊。”
“隻要有野心,就一定會爆發。”陸謹言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冷笑。
花曉芃歎了口氣,“馬老爺子真是教女無方啊,兩個女兒一個比一個自私。”
“有得她們後悔的時候。”陸謹言深黑的冰眸閃過了一道詭譎的冷光。
她頑皮的眨了下眼,用著調侃的語氣說道:“還是你們家比較好,就你一個兒子,不用爭不用搶。你要是多一個弟弟,情況會不會不同啊?”
“我爸爸有六兄弟,不也沒有奪嫡之爭嗎?”陸謹言聳了聳肩,“樹倒猢猻散,兄弟之間各司其職才是最重要的。”
花曉芃點點頭,他說得有道理,一個家族的凝聚力很重要。
沉默了半晌,她拍了拍搖籃裏的兒子,低低的說:“我今天去看時奶奶了,她說那天晚上,秦如琛確實看了一會昆劇就離開了。昨天早上,他給時奶奶打了電話,說去俱樂部玩,沒有去陪時奶奶。這些都對上了。所以,是我們想得太多了,秦如琛確實有雙重人格,不是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