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嫁過來,就做好了離開的準備,勾引許若宸不過是為了找個下家吧。
“我睡過的女人,別指望還能找到下家,誰敢接盤,誰就得死!”
“下家?你想太多了,從我同意代替花夢黎嫁進來的時候,我就知道這輩子是毀了。我不會找下家,離開你,我會找個地方安安靜靜的獨自生活,一輩子一個人!”
她一個字一個字清晰而有力的說,尤其是最後幾個字,咬得極重。
那野性的、倔強的、不馴的神色從她的眼睛裏浮現出來。
它們可以讓他的腎上腺素激增到極點,把他強烈的征服欲望全部調動起來,讓他失去思想,失去理智,失去自控能力,想要要狠狠的攻城奪地,用自己強悍的男性力量,強迫她屈服,匍匐在他的腳邊。
“你隻能祈禱有得償所願的一天。”他抓起她的衣領,暴力的撕開了,紐扣一顆一顆叮叮咚咚掉落在地板上。
“不要!”她驚恐的尖叫,“這裏是你的辦公室!”
他怎麼可以在這裏強要她,出去之後,她要怎麼麵對同事?
陸謹言根本就不理會她,眼底瘋狂的吐露的火焰,那是怒火,還有欲火,
她一無是處,渾身毒點,唯一還能勉強算得上一點價值的地方,就是供他發泄。
他要把這點剩餘價值,榨幹、榨盡!
他的動作接近粗暴的邊緣,沒有一絲溫情,隻有欲望。
布料撕裂的聲音不斷在空氣中響起。
他討厭她,似乎連她的衣服也附帶著討厭,每次都要給她撕成碎片。
他是那樣的偉岸、強大,在他麵前,她就是隻螞蟻,沒有絲毫的抗爭能力。
“不要,我待會還要工作,求你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含著淚,乞求。
他無動於衷,身體和大腦都已被荷爾蒙和強烈的征服欲控製。
他很清楚,她從來沒有真正的屈服過他,哀求、溫順、虛弱都是假象,她的利刺都藏在骨子裏,隻有被刺激,才會透露出來。
“伺候我,是你首要的義務,無論在哪裏!”
他把她翻了過來,抓住她的腰,逼她挺起身體背對自己。
這個羞恥的姿勢讓她感覺自己就是個技女,在等待著瓢客的進入。
她的身體逐漸的僵硬了,像石頭一般,手指緊緊的攥住了沙發的扶手。
這是她無聲的反抗,每一次,她都是這樣來回應他的侵犯!
他感覺到了,憤怒和征服欲同時膨脹到了極點,迫不及待的挺身而入!
她咬著唇,不讓自己吭一聲。
他的進攻一次比一次猛烈,無休無止,淚水和汗水浸濕了她的麵龐。
不知為何,她殘留的意識裏,突然就想到了酒店裏那個男人。
那天晚上,他也是這樣的可怕,這樣的強悍,許久都不肯放過她。
她暈過去,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侵略還在繼續。
但是今天,她不能讓自己暈過去,她還要工作,還要去麵對同事的猜測和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