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要……”晚宴進行到一半,譚楚衣就被陸奚然拉到了酒店的其中一個房間裏,將她抵在門上急切進入了她。
她還在苦苦哀求著,身後的陸奚然眸中卻隻有一片冷然。
“你最好要小聲些,這門可一點都不隔音。”陸奚然唇邊勾起一抹譏誚的冷笑,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身下的力道卻一下比一下重了。
譚楚衣像個被玩壞的布娃娃,身體貼著涼,隻能從喉裏發出一聲聲破碎的低吟。
一次次的輾轉糾纏,譚楚衣咬緊了牙關忍耐,隻祈禱這一次的折磨能夠快些結束。可下一秒,身後男人突然更加猛烈的進攻,讓她一直忍耐著的悶哼驟然間失控,一聲驚叫已經脫口而出。
“誰在裏麵?我聽著怎麼像是楚衣的聲音?”門外突然傳來了譚母驚詫的聲音。
“不會吧,你聽這聲音……怎麼可能是楚衣發出來的!”譚母的現任丈夫,也就是譚楚衣的繼父,語氣有些尷尬地說。
譚母焦急地不行:“可是我剛剛明明看到她往這邊來了,那邊大堂裏李家的兒子還在等著她,早就說好了讓他們兩個見個麵,可現在我們家楚衣老是不露麵,這讓人家怎麼想!”
“再去那邊找找吧。”繼父拉著譚母逐漸走遠。
門後,早被嚇得一身冷汗的譚楚衣捂著嘴,眼淚在眼眶裏打轉,直到外麵徹底沒了聲音後,她才回頭,看著已經發泄完畢正在清理著自己的陸奚然,有著憤怒、和絲絲的絕望,“哥哥,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這樣羞辱我!”
陸奚然低頭用紙巾抹掉在她體內沾染上的一切痕跡,冷漠地說:“這怎麼能是羞辱?你不是一直都喜歡我嗎?”
“就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活該被你羞辱?”譚楚衣肩膀微微發顫。
剛才站在門外的,是她的母親,和他的父親,他怎麼可以就在他們站在門外說話的時候,那樣對待她……甚至還把那些東西都發泄在了她體內!
好像……她是一個多低賤多不值得人尊重的東西。
“你現在又在裝什麼清純聖女?當初不是你把我勾引上了床,把夢淺給氣走了嗎?現在你又埋怨起我來了?”
有滑膩順著大腿往下流淌,譚楚衣渾身都開始抖了起來,抱住肩膀,慢慢往下蹲。
陸奚然居高臨下看著她,唇邊惡劣的笑像是十分享受她此刻崩潰無助的樣子,伸出一根雪白纖長的手指,抬起譚楚衣逐漸有了淚痕的臉。
“我的好妹妹,你哭什麼?等會就要去見李家的公子了,快點把你自己收拾一下,萬一被人家發現……可就不好了。”
說著,他便整理好自己,含著冷笑離開了房間。整個人都是貴公子的派頭和模樣,絲毫無法讓人聯想起他剛才的獸行。
過了好一會兒,譚楚衣才從地上站起來。此刻的她,早已滿身狼藉。她走到衛生間清理,又小心地補妝,掩掉剛才哭過的痕跡。
她臉色蒼白地看著鏡中的自己,手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