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七的話讓唐婉有一瞬間的愣住,她仔細回想了一下,確認自己確實沒有邀請過慕子七,剛要開口繼續諷刺,就聽見慕子七接著說:“當然,你甚至連我的本名都不知道,邀請函上也隻寫了‘七木為歡’四個字。”
唐婉不可置信的開口:“你是‘七木為歡’?”
“不然呢?蕭夫人,你難道沒有調查過我的個人信息嗎?”慕子七扶著椅背優雅的開口。
蕭承安死死盯著慕子七,這是兩年後他第一次見慕子七,但是他不明白為什麼眼前這個女人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他甚至想要上前去看看,這個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慕子七的女人,是不是帶著麵具假扮的,可是他知道,就算他再不想承認,那個女人就是慕子七。
蕭承安不知道慕子七今天的目的是什麼,但是他很清楚,慕子七要公開跟蕭氏集團宣戰,他不知道慕子七有沒有真正了解過蕭氏集團,還是跟另外的人有了合作,比如,陸總。
當慕子七說自己就是‘七木為歡’的時候,人群的私語聲明顯大了許多,或許兩年前‘七木為歡’這個名字隻會讓大家回憶起那兩次的橫空出世,可是近兩年,‘七木為歡’幾乎就是神話。
在F國,一個以流行為主題的國家,‘七木為歡’用了半年的時間成了F國的上市設計公司,又用了半年的時候,紅遍F國乃至世界,但是沒有人知道這家公司幕後的老板是誰,隻知道她是當年在海城轟動一時的‘七木為歡’。
看著人們或相信或驚訝或不屑的眼神,慕子七低低的笑著開口:“蕭夫人,今天我們的恩怨暫且放在一邊,我想知道,那幅畫你到底是從何而來?是真的不知情,還是蕭氏集團本就喜歡吃人家嚼過的饅頭?”
“放肆!”最後一句話說的毫不客氣,蕭默天終於忍無可忍的開了口:“你一個黃毛丫頭,有什麼資格在蕭氏的地盤指手畫腳?”
“黃毛丫頭?”慕子七還不畏懼的迎上蕭默天的眼神冷冷的開口:“你們蕭氏集團,偌大一個企業,還不是要拿人家的果實?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說我放肆?”
說著,慕子七又轉頭環視了會場一圈,然後換上了泫然欲泣的聲音:“這幅畫,不滿在座的各位,作者正是我的父親!而我的父親在我幼時就出了車禍去世,這篇畫作可以說是他的遺作,現在卻被蕭氏集團,換了名字,用以當做他們慈善會的噱頭!這讓我怎麼受得了!”
委委屈屈的話說完,慕子七還掉樂幾滴眼淚,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一點都不委屈,有的,隻是無盡的憤怒。
“哦?原來這幅畫還有這樣的來源,看來我知道的還是太少了。”就在眾人的情緒統統倒向慕子七的時候,陸之銘再次開了口:“老總裁,雖然蕭氏集團近幾年的經營狀況不如前兩年,可是也還沒有必要要利用一個已故的人來賺取拍賣會的眼球吧?”
陸之銘一針見血的話讓蕭承安和蕭默天同時變了臉色,因為兩年前發生的事情,蕭承安確實在處理蕭氏集團的事務上沒有以前那麼盡心,前段時間還導致了一個大單流失,蕭默天沒有說什麼,但是蕭承安知道,自己是故意的,可是不管內部如何,蕭氏集團在外部依舊是光鮮亮麗,這個陸之銘又知道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