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南頓了頓,麵色陰鬱更甚,“不要這樣叫我,想起你那些年裝得純良的樣子,我就惡心!”
他大手一揮,將蘇落翻過身去,摁著頭,不想看到她那張裝得無辜的臉。
“求求你,不要在這裏。”
廚房,餐廳,別墅的每個角落,楚亦南都以羞恥的姿勢強行要過蘇落,卻唯獨不願意在床上,隻有真正的夫妻才會同床共枕,而她,不配。
蘇落在身下拚命掙紮,楚亦南不屑冷笑:“怎麼,結婚之前,你不是一直恬不知恥地說要給我生孩子,現在又一副不情願的樣子,蘇落,你到底有沒有句真話!”
說罷,扯掉僅剩的衣物,欺身而上。
像是被生撬開的貝,蘇落猛得一疼,內心的痛楚,也肆意蔓延。
“求求你,求求你殺了我吧。”
不用想也知道,她現在的模樣有多屈辱,不論生死,她現在隻想逃離這場夢魘。
楚亦南邪冷一笑:“毀了我的人生,想輕易解脫?我偏要你長命百歲,生不如死!”
蘇落眼底閃過神傷,她有些不甘心,不想在死之前還和楚亦南像仇人一般,咬著牙喊道:“我是被蘇嘉嘉陷害的。”
“你說什麼?”楚亦南掰過她的臉,眼裏閃過驚異。
“婚禮那天,蘇嘉嘉說要單獨送我禮物,叫我去樓梯口,我聽到爭執聲,推開門時,媽……伯母已經摔到樓下,昏迷不醒了。”蘇落被扭著頭,艱難地陳述。
再然後,楚亦南和眾人趕到,看到她沾滿鮮血的婚紗和現場,蘇嘉嘉卻反手指認,說親眼看到她推了伯母下樓。
巧合的是,那個角落沒有監控,蘇落,百口莫辯。
楚母成了植物人,而她,被丟在這裏獨守空房,楚亦南不定時地出現,每次都喝得爛醉,不由分說地淩辱她,一年來,她從沒有機會說出真相。
“蘇落,你是不是撒謊成性,不帶腦子不想邏輯了?要不是你做出那種惡心事兒,我早就出了國,嘉嘉也早就是楚太太了,她無緣無故為什麼要害我媽?明明是你為了和我結婚,不擇手段,喪心病狂!”
不擇手段?喪心病狂?
蘇落心髒猛得收緊,酸澀在胸腔蔓延,原來這就是她在楚亦南心中的形象啊。
眼前閃現畫麵,明媚少女笑著叫“亦南哥哥”,楚亦南的眼眸裏情緒閃變,腰間的律動逐漸狠戾。
蘇落痛得窒息,無心再去申辯,已然被逼到了絕境,她失神喃喃:“媽……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