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認為這很誇張,換做孟浩上一世的地球,舉個最簡單的例子。
沒完成作業,老師要找家長,有幾個心裏不害怕的?
而梁宏天,就差不多是陸恒家長那個層次的,雖說修為隻差了一個小境界,但地位卻差之千裏,兵與將的區別。
“我怎麼親自來了?我不來!難道讓你殺了天叢山宗主,挑起宗門之爭,陷我乾元樓於萬劫不複之地嗎!”
梁宏光冷冷的說道,聲音裏已經有了怒氣。
……
乾元樓是天元大陸的第一商會。
這麼大的商會,就像是銀行一樣,有許多不法之徒早就打起了注意。
好在乾元樓並不懼怕這些不法之徒,但一些能夠威脅到乾元樓的勢力,乾元樓不得不防!
財不露白,乾元樓早就讓許多勢力蠢蠢欲動,隻不過乾元樓交好的勢力同樣有很多,而且乾元樓從不參與宗門爭鬥。
這才是乾元樓安身立業的根本!也讓別人一點挑不出毛病來!
但如果有任何的風吹草動,表明乾元樓有擴張勢力的想法,或者對某一個宗門動手,很有可能會被各大勢力揪住不放,然後成為導火索!
本來就擁有無數的資源,一旦發展起自己的勢力,那豈不是很快就能成為天元大陸一線勢力之一?並且後繼潛力無限?
所有的一線勢力都不希望見到這一幕,在這一方麵盯的很緊,而乾元樓自己也清楚這件事,所以第一條鐵律就是不參與任何宗門勢力之間的爭鬥!
而今天,梁宏光差一點眼看著陸恒把天叢山宗主泰柬斬殺,他怎能不怒?
……
但陸恒的回答,卻讓梁宏光覺得有些古怪。
陸恒一臉呆滯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劍,然後好像剛剛從夢境中醒來一樣,說了一句讓人摸不清頭腦的話。
“梁總管,這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殺泰宗主?我們二人隻是在比試。”
“況且我的實力,也不足以殺死泰宗主!泰宗主不殺我就不錯了。”
“就連泰宗主自己也說了,他根本就不會輸。”
“咦?泰宗主你怎麼受傷了?不會是我做的吧!”
泰柬差點一口鮮血噴出來吐在陸恒的臉上,陸恒那人畜無害的模樣,與剛才瘋子一樣的殺意,簡直是兩個極端。
……
緊接著陸恒將飛劍收了起來,仍有些憤怒的看著後麵的孟浩。
他雖然恢複了理智,但對於孟浩揭他傷疤這件事,仍是耿耿於懷,實在不懂為何孟浩要這麼做!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罵媽,你打一下我忍了,你怎麼還一直打我臉?
“住口,你當我瞎麼!”
“還有陸恒,你何時修成了劍意,為何隱瞞不報?”
“莫不是以為自己修成了劍意,就可以不把老夫放在眼裏了麼!”梁宏光看著一臉無辜的陸恒,想到自己現在還有些顫抖的右手,就怒不可及。
……
但陸恒的話更讓梁宏光生氣。
隻見場中的陸恒先是一愣,然後自問道:“你說什麼?我領悟了劍意?”
隨後似乎有些不敢置信,飛劍再現,嚐試性的去施展劍道,果不其然,磅礴的劍意從他身上迸發而出。
這是陸恒第一次在清明狀態下施展出劍意,狂喜之意布滿了他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