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幼稚的陷害把戲。
她怎麼就玩不膩呢。
我勾起唇角冷笑,轉過身子要走時,後麵一隻手臂又直接抓住了我,將我甩到了牆壁上。
顧景琛冷峻的臉湊到我的麵前,眯著危險的目光盯著我問:“夏薇,為什麼又要為難妙言?”
時隔半個月沒見麵,一見麵他為了那個女人有指責我。
這樣想來,還不如從來沒見過。
“顧景琛,我為難她?”我好笑的嗤笑,又看著他問:“若是我真的想對她動手,就不是推她了,因為這點懲罰對於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太輕了。”
“你找死?”顧景琛目光的狠厲讓我害怕,我抖動了一下身體,突然後悔自己的衝動了。
早就勸說過自己看開一切,慢慢學著放下一些東西,一樣放下顧景琛,但是我錯了,這麼久沒見到他,一見到他就為林妙言出頭,我的醋意讓我根本控不住自己的心。
不是我犯賤,而是放下一個人真的太難了。
感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我摸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對我動手的顧景琛,苦笑起來,“好!顧景琛,你為了那個女人對我動手,我會記住。”
話落,忽然有股力量拉了我一把,我抬頭看過去,是顧景炎拽住了我的胳膊,視線落在我的臉上,又邪氣的勾起唇角看向顧景琛,“哥,你太不溫柔了,對大嫂這樣動手,你應該憐香惜玉。”
顧景琛諷刺的看著我,“她不配!”
不配?
我心底劃開了一條口子,很想辯解什麼,想想又覺得沒有必要了。
顧景琛拉住了林妙言的手,轉身就走,林妙言臨走前,還故意挑釁的看了我一眼。
到了顧景炎的辦公室。
他拿過一袋子冰塊遞給我,我接過按在臉上,看著顧景炎問:“顧景炎,那藥找到了嗎?你說購買那藥的渠道很少,能查到。”
我過來醫院就是為了這點事。
但是沒想到會碰上顧景琛他們。
顧景炎坐在座椅上,又遞給我一份文件。
我接過一看,上麵買藥的名單,上麵有一個名字很陌生,但是又有點熟悉,沒有林妙言的名字,但是有個名字好像是林妙言姨夫的名字。
雖然未曾見過麵,但是以前我和林妙言是好朋友時,聽到提及過。
這麼久又以來,我也記不住名字,但是現在看著這個名字我又陡然間記起。
“真的是林妙言?”我搓緊了名單,心底一陣子憤恨。
顧景炎看著我,眸光認真了許些,“你打算怎麼做?看我哥護著她的樣子,恐怕你很難讓那個女人受到教訓。”
我握緊拳頭,心底一片冷意。
那又如何?
這一次林妙言害的我成這副樣子,我又怎麼會放過她。
從醫院回到夏氏集團。
我讓助理給我調查到林妙言姨夫的行蹤,下午我收到助理給我發的信息,我剛走出夏氏集團,林妙言就堵住了我。
她看著我冷笑的問:“夏薇,你調查我姨夫做什麼?”
沒想到她這麼快就發現了。
我看著她,冷笑了一聲,然後要走時,林妙言譏諷的聲音從我身後飄過來,“你是不是查到你病情和我有關了?那又怎麼樣?你現在已經病了,沒救了夏薇,你以為找到我姨夫然後又去景琛麵前告狀,他又會信你嗎?要是你想去報警?你夏家的臉麵不要了?再說了,我姨夫根本不會暴露我,他就算是聽我安排的,但是啊他花了我許多的錢,還有小姨護著我,你以為你能從姨夫口中挖到什麼?”
聽到她一連串的控訴,我在心底冷笑,回頭看著她問,“怎麼?你緊張了?”
林妙言冷冷瞪向我,故作鎮定,“我緊張什麼?不信你走著瞧瞧。”
她一走,我回到停車場的車子,心又氣又好笑。
林妙言話並全無道理,我要忌憚太多的東西,不和她一樣毫無牽掛,什麼都豁的出去。
但是就算這樣,我也必須讓她得到教訓。
八點整,我到了酒吧的位置一個卡座上,助理跟在我的身邊,我喝了幾杯飲料,直到看到門口走進來的一個人影。
他走到吧台上,要了一杯酒水,然後喝了幾口,又在旁邊勾搭那些女人。
我冷笑,站起身子走了過去。
他看到我,頓足了腳步,遞給我的酒杯,輕佻的說:“美女,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我看著他,這個男人就是林妙言的以前交往的男人,這樣想來,他們兩個還真是絕配,我撩了一下長發,又指了指另一邊的沒人的走廊上,故作嬌媚的說:“行,那邊包廂去坐坐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