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會,可是,我傷在腳上,自己按有點不方便……”李詩詩委屈地說道。
“那你能不能交給我,我給你按。”林義連忙說道。
“你……”隻說了一個字,李詩詩的臉上便露出為難之色。
她之所以為難,一來是比較害羞,不好意思讓男人按自己的腳。二來是這門按摩手法是家傳的,不能傳授給外人。可是現在,自己連走路都沒法走,父親又沒辦法趕過來,事情那麼多,若是自己就這個狀態,如何應對。
林義似乎看出了李詩詩的心思,當即說道:“李大夫,你曾經給我包紮過腳上的傷口,肯定明白,濟世救人,並無男女之嫌的道理。事急從權,就讓我幫你按摩一下,應該也沒有什麼。另外,你剛剛說,這按摩手法是你們家傳的,我隻學個按腳,也不學其他的,就算令尊知道此事,想來也是會理解的。”
見林義說的很有道理,李詩詩猶豫了一下,終於點了點頭,又輕輕咬了咬牙,這才說道:“那好吧……你先去那個房間,桌上擺了個藥箱,那裏麵有跌打酒,你幫我拿出來。”
“好。”順著李詩詩手指的方向,林義進到房間,從藥箱裏麵取出一瓶藥酒,跟著回到李詩詩的麵前。
林義很是灑脫,直接坐到地上,又道:“你現在教我,我這就給你按。”
小餐廳的地上鋪的是瓷磚,大夏天的,對於普通人來說,倒也無所謂。可對於醫生來說,深知坐在上麵是沒好處的。李詩詩馬上溫柔地說道:“你別坐著呀,地上涼,對身子不好,咱們……”
說著,李詩詩看向自己的臥室,她本想說,讓林義進房間坐在床上給她按,可是話到嘴邊,怎麼也說不出口。
是呀,這種話讓她一個女兒家家的如何好意思說。
見李詩詩看向房間,欲言又止的樣子,林義馬上明白了李詩詩的意思。
到李詩詩的房間給她按腳,實在有點不太方便,林義微笑著說道:“沒事,我火力壯,再說這大夏天的,我正嫌熱呢。好了,我現在給你脫襪子,你教我怎麼按。”
說完,林義便伸手去抓李詩詩的小腿。李詩詩的俏臉登時通紅,都有些發燙,她下意識地向後縮了一下,又帶動了傷勢,疼的她悶哼一聲。
“你別亂動,現在我是大夫,你是患者,要配合我。”林義抬頭看了李詩詩一眼,認真地說道。
他這一抬頭,正好看到李詩詩羞紅的雙頰,那羞澀的俏模樣,別提有多好看了。李詩詩的目光恰好和林義的目光觸碰到一處,不知為何,她又感到一陣羞臊,慌忙將頭別到一邊,不敢去看林義的眼睛。同時,小心肝又是鹿撞起來。
看她現在的樣子,就好像是做錯事的小女生,生怕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