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胖子破陣破的輕巧,所謂的陣法就是這樣,並非是蠻力可破,但凡擺陣,皆是按照太極陰陽五行之原理,有生有死,就像胖子曾經跟我說過的話,地球上的道教,最強的並非是個人的修為,而是在陣法上的運用,除非有大神通之人,否則其他的人想要破陣,皆是要找到其中的陣理,不然想要以蠻力破陣,那幾乎是不可能之事。
正如這個九曲黃河陣,那截教的三霄也並非比闡教的十二金仙強,但是卻可以利用陣法把闡教的弟子銷去頂上三花,最後更是他們的師傅元始天尊出來才能破陣,足以見此陣的玄妙,而胖子能簡單的破陣,其實也是因為玉皇道中曾經留有關於這個九曲黃河陣的記載,他知道這陣眼的所在,不然就算是胖子對太極陰陽五行了解的非常多,想必此時破陣也沒有這麼簡單。
至於那九曲黃河陣的九個陣眼,那九個碩大的獸元,那些年輕弟子們的確是人人豔羨,胖子說要收起來留給他龍族的兄弟,林鴉都沒有說什麼,那四方城的人就算對這句話不滿意也不好說,年輕弟子們是豔羨,要知道那獸元乃是修士最佳滋補之物,對於他們來說就是靈丹妙藥,越是厲害的蠻獸的獸元其中蘊含的力量就越大,這九個獸元給他們任何人,都能讓他們的修為上一個台階,不過作為四方城的城主,倒是沒有糾纏這九個巨大獸元的事情,怎麼說他們也是見多識廣,不過慕容九鼎感歎道:“且不說這個布陣的人是對陣法一道多麼的精通,就說這九個獸元,需要的可是九頭凶狠無比的蠻荒凶獸,就這九頭蠻荒凶獸,換成這天下的任何人,也沒有把握能去獵殺。”
那林鴉輕輕的點頭道:“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我等能了解的。”
破去了四周的迷霧陣,四周逐漸變的明朗了起來,沒有了這迷霧的阻隔,我們都能感受到那洶湧的金行靈氣傳出的位置,慕容九鼎這個人,就是見到弱小的要欺負,見到強橫的人就會非常給麵子,他笑著叫了叫我,又叫了叫林鴉道:“兩位兄弟,那天碑就在眼前,我們何不一起窺探究竟?”
林鴉看了我一眼,眼神之中有著別樣的意味,天機閣修煉的功法乃是地球上道教的功法,與這天元大陸的其他修士不同,我都懷疑這林鴉已經看穿了我的身份,不過他沒有拆穿,我自然也不會說破,我就笑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這時候我能少說話就少說話,我雖然暫時的改變了我自己的聲音,但是保不齊胖子這家夥能聽出來,他實在是對我太過熟悉了,不是他聽出來會拆穿我,這貨有時候做事也是夠大條,萬一他來一句我操葉子是你啊,那我不是全都歇菜了?
那林鴉也是輕輕的點了點頭道:“四位城主請。”
我們一起往前麵進發,在前麵並不算遠的地方,金行的靈氣已經到達了極致,而我們在這裏,也是看到了那傳說中的天碑。我一看到這個天碑就想笑,這哪裏是什麼天碑?其實隻是一個墓碑罷了!但是此地濃鬱的天地靈氣,卻是真真切切的從這一道墓碑之上發出來的。
林鴉道:“隻是一道墓碑,為何天下會有此地天碑降世的傳言?”
那慕容九鼎搖了搖頭道:“不知,隻是那個活著的軍士說,此地有一刻字之碑,濃鬱的靈氣環繞,故我們就以為這裏真的是一個天碑,現在看來,這隻是一個墳塋,不過這到底是何方聖神之墳塋?那濃鬱的金行靈氣卻是從這裏而出的不假!”
林鴉走了過去,站在了那墓碑之前,看了幾眼,饒是以林鴉那沉穩異常的性格也是忍不住驚歎道:“墓碑上所言,他乃是金族之主金赤烏,金族為外族所侵,族人散落,而他自己也身負重傷即將隕落,在臨死前他在這裏為自己搭建墳塋,裏麵有金族聖典,為了組內寶典不被外人所獲,他在墓中布下了結界,隻有通過結界之人,才能拿到那金族聖典,而那個人,則就是金族的傳人,天下金族之人見此碑文如同見他,當奉此人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