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海天原本就是對夜萱萱極度不滿的了,這些日子見到時季邦為了她整個人都快要發瘋了,這樣讓時海天一想到夜萱萱就更加不舒服。
可無奈的是,時季邦很在乎夜萱萱,時海天沒辦法之下,又見到時季邦才醒來,所以隻好勉強自己放下對夜萱萱的偏見,與時季邦說接受她的。
說出接受夜萱萱這個人的存在,時海天當時想的是讓時季邦開心些,好好養傷。
時海天那時總會想,如果有機會讓他先找到夜萱萱,在時季邦不知道的情況下,他一定會把夜萱萱直接殺了。不讓人知道她是死是活,隻要時間一長,時季邦也就慢慢放下對夜萱萱。
很可惜的是,他沒有這個機會。
“爺爺,一直以來都是我在故意引起她的注意,她什麼都不用做都已經足夠吸引我了。要是她真的能像你說的那樣,做出什麼事為了引起我的注意,那我可是高興瘋了。”時季邦很直白地說出這些話。?
“我看你是瘋了。”時海天聽到時季邦說出這麼厚臉皮的話,氣得臉一陣白一陣青的,恨恨地說著:“她對你就這麼重要?之前你已經為她做了這麼多,難道還不夠嗎?”?
“那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時季邦馬上反駁著時海天:“我心甘情願要出去找萱萱,她出了什麼事,這比我出事還要讓我心痛百倍。”
“你……你就是地塊石頭,我教了你這麼多年,你怎麼就聽不進去呢?”時海天此時也動怒了,氣憤地指著時季邦說著:“你身為一個男人,居然為了一個女人這樣都把自己要做的事全都丟下了。你可別忘記了,你是幫主,你的責任有很多,還有許多事要做的,你不能因為了那麼一個女人轉的,你知不知道?”
“是啊!我可是幫主了,爺爺,你可別忘了我這層身份。”時季邦語氣突然變得很輕,可是眼神卻是很不友善的地看著時海天說著。
“……”時海天聽到時季邦這麼說著,有些弄不明白時季邦說出這話是什麼意思。想了三秒,他才知道時季邦這輕飄飄的話,其實是警告他。
“你在警告我?”時海天有些錯愕,更多的是氣憤地問著。
“我是在說事實,這話不正是爺爺剛說出來的嗎?”時季邦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地說著:“我隻是重複爺爺說的話,炎煌幫的幫主之位是我在坐著呢!”
時季邦這話一出,就連時智榮這下都明白了,說時季邦在警告時海有些嚴重了。但時季邦說出這話至少是在向時海天說明白,此時炎煌幫的幫主是他時季邦,時海天隻是退休下來的前任幫主,現在作主的人是現任幫主。
這話說得也是事實,對於別人來說倒是沒什麼的,可是當著一生都愛麵子的時海天說出這樣的話,可是像當眾甩他幾個耳光這麼嚴重的。
“時季邦,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時海天氣得咬牙切齒地問著。身為後輩的居然開口教訓他,在時季邦眼裏還有沒有他這個爺爺的?
時海天不由想到自己要強了一生,自己的兒子沒有一個能擔得起大任的,現在好不容易有個時季邦,各方麵他都很滿意。可是自從時季邦和夜萱萱這個女人之後,時季邦所做的事情越發地沒有章法了。
原以為這隻不過是時季邦一時興起,才會對夜萱萱這麼好的,隻要時間一長,膩了,厭了,自然就會把夜萱萱丟下的。可是這麼多年,時海天沒有看到時季邦放下夜萱萱,反而是把夜萱萱看得越來越重,這讓時海天極度不開心。
他做主宰做了大半生,他的兒子聽他的,而不聽他的那個兒子早早就死了,有了這個對比,時海天更是覺得自己應該好好教育時季邦的,哪怕被時季邦恨著,也好過看著時季邦把自己一手好牌給弄死的。?
“季邦,我不是說不讓你和夜萱萱在一起,而是勸你不要把夜萱萱做的事情過於放大來看。”時海天決定慢慢開導時季邦,把他拉回正軌中。
“什麼意思?”時季邦奇怪地問著。
就連站在旁邊沒有什麼反應的夜少騰,也不由轉過頭看向時海天,對於他接下來會說什麼也是蠻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