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老夫人的話,引眾人轉身向教堂門口看去。
很快,見到夜老夫人由一位英俊男子扶著走進來,夜老夫人除了頭發白了些,整個人依然精神奕奕。扶著夜老夫人走進來的人,雖然大部分人感到陌生,不過還是有人認識,他就是就最近一直與夜少騰公司作對的了——夜北博。
大家交頭接耳地討論著,最大的問題莫過於就是剛剛了夜老夫人說,夜少騰的婚事居然沒有通知她,這可是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事啊!怎麼說夜老夫人可是夜家中是大的長輩了,按禮數這婚禮的事還得讓夜老夫人做主才行的了。
方蘭靜聽到夜老夫人的聲音時,就已經站起來,可見到扶著夜老夫人走進來的男子,這讓她倒抽一口涼氣:“夜北博?!”
這老東西是什麼時候和夜北博走得這麼近了?
方蘭靜雙眼微眯著,對於眼前所發生的事情,有點出乎她的意料。
“沒想到,我孫子的婚禮居然都沒有邀請我來參加,這麼我就隻能厚著臉皮過來了。”夜老夫人走到前麵,掃了一眼前方的夜少騰和夏知薇,再轉頭看向與她有三步距離的方蘭靜,輕笑地說著:“蘭靜,少騰結婚這麼重要的事,你都打算瞞著我啊!”
被夜老夫人這樣追問著,方蘭靜心裏暗暗地把看門的保安罵了一遍,之前她就千叮萬囑地說了,千萬不要把這老東西放進來的,沒想到……
“你也別怪那些保安,他們也是看在我可憐的份上,才讓我進來的。畢竟關於自己孫子結婚,身為奶奶的都不知道,這樣的事也是讓人為我感到同情。所以他們心軟就放我過來,喝一杯孫子的喜酒。”夜老夫人說得無比委屈可憐。
夜老夫人的話就像無形的巴掌,一記記地全甩到方蘭靜的臉上。
周圍都是上流社會的人,方蘭靜可是以好名聲當上本市第一夫人,也參加各種慈善晚會。方蘭靜在外界可是各方麵優評的,然而現在卻發生這樣的事情,讓人不得不懷疑她平時的美好是假裝出來的。
周圍群眾的想法,方蘭靜通過他們的眼神就很清楚他們此時都是怎麼看她的。
“是我疏忽了,夫人讓我跟老夫人說少爺結婚的事,是我忘記說了,希望老夫人別怪夫人。”姚姐見到事情不利於方蘭靜,馬上站起來把所有問題背負下來。
夜老夫人掃了姚姐一眼,冷笑地說著:“真是笑話,這樣的事居然讓一個傭人來通知我,而且還忘記通知我……看來這家裏早就沒有我的位置了。”
“媽,是我的錯。今天的事是我考慮不周,有什麼讓媽不高興的事,我們晚上再談,一切我都聽你的。”方蘭靜知道再讓夜老夫人說下去,事情隻會越來越糟糕。
方蘭靜馬上向了夜老夫人服軟,走到夜老夫人麵前低著頭,讓人看到她是真的發自內心為此事感到抱歉的。
對於方蘭靜的讓步,夜老夫人僅是笑了笑,她很清楚方蘭靜此時對她低頭彎腰認錯,沒有絲毫誠意的。
“我今天過來是向大家宣布一件事的,說完我就走。”夜老夫人不再看方蘭靜,而是抬頭向四周掃了一圈,見到大家都很認真地聽她說話。
社遠揚忍不住走到夜少騰的身邊,輕聲地說著:“老夫人這是想做什麼啊?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那個人男人就是夜北博了,聽說最近他的公司總是在搶你公司的顧客,現在又跟老夫人一起過來……感覺好像有大事要發生一樣。”
夜少騰看了社遠揚一眼,抬頭看向前麵,麵無表情地說著:“怎麼,你很期待有大事發生。”
“別這麼說嘛!”被夜少騰說中了心中所想的,社遠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緊接著又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說著:“那個夜北博,怎麼越看越像過來占地盤的。”
夜少騰淡淡掃了社遠揚一眼,夏知薇這時也很不安地站在那裏了,對於夜老夫人突然出現,這讓她感到極度不滿。
這個老太婆是故意的,讓她和少騰結個婚都不能安寧,非要挑到這個時候出來打斷。要是她再遲幾分鍾,讓牧師把宣言說完,等她和少騰把戒指戴上了,再出來說不好嗎??
夏知薇恨恨瞪著夜老夫人,安茜兒則是很高興地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事情,再看一夏知薇一臉失望的樣子,安茜兒覺得痛快。
“咳咳!”夜老夫人特意清咳了兩聲,緊接著走進幾位記者。
從記者們身前的工作牌來看,他們並不是娛樂記者,而是專業報道商業方麵的記者。見到這些記者,眾人感到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