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走投無路,她安茜兒是不會打這通電話給安初星的。現在她過得這麼慘,安初星心裏十分得意吧!見到她苦苦求著幫幫她,安初星嘴上說得溫柔好聽,心裏一定是樂開了花。
與其說答應她過來與團長作個證,其實安初星就是過來看看她有多慘的吧!見到她過得這樣,安初星一定很得意……
安茜兒越想越氣憤,站在小旅館那狹小的浴室中,透過牆上那麵鏡子,緊盯著鏡子裏麵的自己。臉色憔悴,雙眼下重重的黑眼圈,此時的她看起來就像正在枯萎的花,哪裏還有以往那樣的光鮮亮麗。
這些天一連串的打擊,睡覺又睡不好,住在這廉價的小旅館裏。房間又小,放下了兩張單人床就沒有空間了,而且房間裏擠了三人個。隔聲差,被子和枕頭的味道十分刺鼻,全是那些低價漂白劑的味道,讓她直惡心。
安茜兒從浴室裏走出來,易玲正為床上受傷正發著燒的安毅然擦著汗,見到她出來了,急急問著:“安初星她怎麼說?”
“這裏的隔聲這麼差,就算我關了浴室的門,我剛剛又求又哭的話,你也聽得一清二楚了。”安茜兒心裏那個氣,被易玲這麼一問,瞬間引爆了。
被安茜兒這麼一吼著,易玲知道安茜兒心裏難受,就扯了扯嘴角說著:“她答應幫你就行,你就再忍忍吧!”
“忍?”安茜兒抬起頭看了看這個又小又髒的旅館,冷笑地說著:“我們現在這樣了,永遠都要被她們踩在腳下,我不甘心。”
易玲探了探安毅然額頭上的溫度,暫時是穩了下來,看到實像安毅然臉上的傷和打了石膏的右手,再聽到安茜兒的話,雙眼滿是憤怒地說著:“一定是張艾秋和安初星她們倆個人在背後搞的鬼,收賣毅然的同學讓他們打到安毅然斷了骨頭。”
聽著易玲這麼說,安茜兒看了床上一臉難受的安毅然,冷笑地說著:“你怎麼不說,是他自己活該,脾氣這麼差,見到誰都不順眼,別人自然也看他不順眼。”
對於自己這個被寵壞的弟弟,安茜兒冷笑一下,安毅然被打很可憐,不過一想到安毅然那樣的脾氣,她都想揍他。自從知道安毅然是易玲在外和別人生下的,安茜兒對他的姐弟之情越發的淡薄。
“你……”易玲聽到安茜兒這麼安毅然,心裏也感到不高興,正想說安茜兒,可對上安茜兒那比她更憤怒的眼神。
易玲隻好服軟下來:“我覺得我們所發生的事情,全是安初星和張艾秋弄出來的,她們巴不得我們不得好死了。而且我覺得,安初星肯定也不會真心幫我們的,萬一……萬一明天安初星不是去幫你,還在你的團長說你的壞話,那怎麼辦?”
安茜兒聽到易玲這麼說,微低下眼眸,冷笑地說著:“就算是這樣,也隻能求她們給我們一條生路。”
不甘又怎樣,自尊心再多,當沒錢了,走投無路了,這一切都不是事。
“你那個團長也不是人,當時我送了多少好禮和錢給他的,現在就因為你和安初星關係不好,就讓你退團。”易玲說著說著心裏更氣,恨恨地說著:“這百分百就是安初星讓你的團長不要你的,就等你打電話給她,然後她好在你麵前顯擺……”
“夠了。現在除了向她求救,還有誰願意幫我們的。我不能退出舞團,不然我們連吃飯都沒錢了。”安茜兒抬起頭恨恨地瞪著易玲說著:“如果不是你生下了不是爹地的兒子,又想把爹地的公司賣掉,最後你所有的錢還被你的初戀情人卷走了,一分錢都不剩……我們不至於變成這樣”
“我怎麼了,我再差也是你的母親……唉!你去哪啊?”易玲對於自己信錯人也感到十分氣憤,現在被安茜兒當麵說出,又氣又怒,可沒等她說完,安茜兒卻開了房門走去去。
見到安茜兒把房門重重地關上,易玲恨恨地說著:“都怪張艾秋和安初星,是她們要讓我們母子三人不得好死,我偏不如她的願,偏不……”
安茜兒走出小小的旅館門口,對於自己所發生的事情,心裏一團亂。當經過藥店時,不由想到安初星的提醒。想了想,還是推開藥店的門走進去。
“請問買些什麼呢?”
“防狼霧氣。”
當安茜兒拿著那一瓶小型的防狼霧氣,不想想著:安初星會叫她小心這些危險,應該不是安初星整她的吧!那麼這些日子來,所麼生的事情,會是誰針對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