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張艾秋都不屑於與易玲鬥,一個女人決定要不要與自己的情敵鬥,完全是取決於自己愛不愛那個男人。對於安宏華,張艾秋早已經把對他的愛磨光了,所以麵對易玲一再的挑釁,有時她是懶得浪費時間。
在她生病這期間,初星更是嚴禁易玲過來看她,見了也就是那麼一兩次,麵對易玲挑撥離間的話,張艾秋更願意相信自己的女兒。
易玲被張艾秋那水果刀給嚇著了,緊接著了病房門口傳來急促拍門聲。
“你叫人過來了?”易玲瞪著眼看著張艾秋說著,很快易玲看到離床頭上那急叫鈴,知道張艾秋剛剛趁他們不注意時按了,那門口這時肯定是來一醫生護士,房門很快就會被打開。
易玲不再浪費時間,一手把床邊的保養品全掃落在地上,一邊對著她的哥哥和安宏華說著:“都把這裏給砸了。”
易玲一說完,她的兩個哥哥馬上拿起椅子水果籃一股腦全砸了,安宏華則是站在那裏不知道該不該拉住他們,而看向張艾秋的眼神又愛又恨。
“安宏華,你是男人的話,你就給我砸。”易玲抬手指著安宏華氣憤地說著:“你心裏一直念著的女人,其實就是一個萬人騎。”
“易玲,好好說話就行,別砸了。”安宏華聲音弱弱地提醒著。
“砸了多少,我賠。”易玲理直氣壯地說著。
安茜兒這時陰著臉到處走了走,很快看到那裏有著半成品的婚紗,還有畫稿,馬上走過去。
張艾秋注意到安茜兒這舉動,馬上下去想阻止安茜兒。可是卻被易玲擋了下來,易玲涼涼地說著:“你想去哪裏啊?是不是想找你的野男人過來幫忙啊!”
易玲故意把野男人這幾個字說得很重,安宏華整個人就像被刺著,走到張艾秋的麵前說著:“我答應我捐腎給你了,為什麼還要背著我找男人?”
張艾秋看著這個男人,心裏是覺得十分可笑的,一句話都不想和他們說,看著安茜兒了急急地說著:“安茜兒,你在做什麼?”
“你別想轉移話題,我問你……”易玲伸手去拉張艾秋。
張艾秋不想讓她碰著想掙開,可易玲又死纏著,在互相推搡著,張艾秋手中的水果刀不小心劃破了易玲的手背,這時房門被打開。易玲馬上倒地,嚎啕大哭地說著:“殺人了,殺人了,張艾秋要殺人了……”
“媽媽……”
房門被打開瞬間,安初星看到屋裏被砸得水果玻璃滿地,張艾秋臉色蒼白,一手拿著水果刀站在一片狼藉中,安初星嚇著心髒一縮。
安初星第一時間衝到張艾秋的身邊,擔心地問著:“媽媽,你沒事吧?”
“沒事。”張艾秋畢竟才手術不後,剛剛又和易玲推搡著,此時她累得頭暈目眩。
“醫生,快給我媽媽看看。”安初星急急地叫著跟過來醫生。
醫生和護士馬上走過來為張艾秋檢查身體,被叫上來的保安想請他們出去,安初星眼神氣憤地說著:“保安你們守在門口裏,他們一個人都不許出去,我倒要好好問問他們是想怎樣。”
她剛走到醫院門口那粥店裏,就接到護士的電話,說有一群人闖進她母親的房裏,這嚇著她馬上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回來。跑回這裏,見到門口圍著醫生護士和保安,卻沒辦法進去。
聽到裏麵有著砸東西聲音,安初星更是急著發狂,沒時間等人拿鑰匙過來,直接讓砸門而進。現在進來了,看到裏麵所有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安初星又怎麼會輕易放過他們。
聽到安初星這麼說,保安馬上退到門口站著,倒地上的易玲這時大哭著:“我要死了……快來救救我,我差點被張艾秋給殺了……”
安初星聽到易玲這樣大呼大叫著,再看到易玲手背那小傷口,冷笑地說著:“那樣的小傷口要是能死人的話,那你就可以上新聞了。”
易玲的兩位大哥卻不樂意地說著:“張艾秋想殺人,必須報警抓她去坐牢。”
“誰坐牢還不一定呢!就憑你們突然闖進來,就是你們的過錯了。”安初星恨恨地說著。
坐在地上的易玲這時慢慢站起來,仰起頭看著安初星說著:“我們好心來探望,是張艾秋突然發了瘋拿著水果刀要殺我。在追打間才把那些東西推掉的,我們這是正當防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