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麵對他這樣舉動,安初星急了。
前麵還坐著司機,雖然司機很專心開車,根本就沒有回過頭,但這樣還是有別人在,這讓安初星感到難堪丟臉。更是恨恨瞪著男人,如果可以,她真的會一腳把身上把他踢下車。
之前有好幾次她故意靠近他,被他推開,所以她覺得他是很討厭靠近她的。可是現在他一副餓了很久的樣子……難道是她推算錯了,之前不喜歡別人靠近都是假裝出來騙人的?
“我怎麼了?你腦袋很厲害的,就算我沒有給暗示,你也能領會到暗示的。你現在告訴我,我這樣做又在暗示你什麼呢?”故意對著她的耳珠吹著熱氣,看到她整個人紅得像煮熟的蝦子,這讓他心情愉快幾分。
他是不喜歡任何人的靠近,有時對於她賣力的纏上來,讓他想不通也感到厭煩。可是剛剛在她眼裏閃過算計的精光,這讓一向不服輸的他,感到很氣憤,覺得必須要好好教訓這女人。
從來沒有對過任何女人做過這樣威脅的事情,但既然做了第一步,接下來就好像是本能,手腳自然而然像有著自己的意識做出這些舉動。見到她此時明明很痛苦,卻強忍不讓自己破口大罵的樣子,讓他覺得有趣。
像他隻要對女人勾勾手指,對方就會興奮來到他麵前,渾身解數地討好他,而像現在主動威脅她,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還不賴。
低下頭正好看到她胸前若隱若現的風景,想看到她更多的表情,好看的雙眼半眯著,突然微勾起嘴角對前座的司機說著:“去酒店。”
“我不去酒店,很晚了,我要回家。”安初星見到他此時這樣的神情,知道去酒店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的,緊張擔心得差點咬到到自己的舌頭。
“是很晚了,適合成年人的時間正好開始,你給我這樣的暗示。”夜少騰輕笑地說完,張口稍微用力咬了她的耳珠。耳珠傳來的微細的疼痛,讓她驚尖一聲,痛過後傳來一陣酥麻,這讓她的臉色猶如調色盤一樣難看。
他吃吃笑了兩聲,靠在她耳邊更加曖昧地說著:“你叫聲都已經這麼迫不及待了,我又怎麼會讓你失望呢!”
“我不去……契約,我現在就簽,馬上簽。”安初星看到司機真的調頭往另一邊開去,嚇得她趕緊開口答應簽契約,不敢再和他討價還價把一年減成一個月了。
夜少騰看到她突然就答應了,鬆了鬆力道,安初星這時推開了他,四處看了看都沒有找到筆,最後在自己懈懈裏拿到出筆,快速打開,雙手顫抖著很厲害,但還是以最快速度地簽好了名。
“我簽了好,這樣你可以離我遠一點嗎?”安初星急急把契約推到他懷中,借此希望把他推得離自己遠一點。
夜少騰看了看眼前驚惶失措的她,再看了看被塞回來的契約,半晌後開口:“你一直在欲擒故縱,不就是為了想讓我睡你,現在你的願意達到了,又裝出這一副樣子,你想玩什麼把戲?”
他自我感覺也太過良好了吧!
安初星一陣無語地看著他。
“小把戲玩一玩還好,要是次次都是這樣,小心得不償失。”夜少騰把契約放在一旁,轉過頭盯著她看。
麵對他此時的眼神,安初星咽了咽口水:“契約,我也簽了,這樣可以讓我回去了吧?”
“回去?要是我真的放你回去了,你肯定不會高興的吧!”夜少騰一副“才不信她說的假話”的樣子,不再聽安初星的話,緊著叫司機:“速度快點。”
安初星想張口說,夜少騰對她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打斷她要說的話,低沉好的的聲音輕緩響起:“今天可算是我們的新婚第一天,可謂是春宵一夜。”
“不行……”
“再裝的話,我們回民政局把離婚證給領了。”夜少騰眉頭一皺,語氣很不爽的說著。
安初星張了張嘴,拒絕的話根本就沒辦法說,就算她說了,在夜少騰看來都是假的,還以為她是在欲擒故縱,到時隻會越描越黑。既然他不聽拒絕的話,接下來隻有找機會逃掉了。
夜少騰見到她安靜下來,冷哼一下,聲音冰冷地說著:“老實點,別當了表子還要立貞牌。”
在任何人看來她就是為了纏上他不顧一切的,什麼道德底線都沒了,女生應該有的矜持也早拋於腦後。反正在他們看來,她就是個壞女人。
在她單槍匹馬闖到夜老夫人麵前時,她就已經想到了。所以此時聽到夜少騰所說的話,她是能理解。不過理解歸理解,被人說成是表子,她還是感到十分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