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寒,你放開我!”
阮瀟瀟嫌棄地推開欺身壓過來的男人,“不許碰我!”
“不碰你?”男人深不見底的眸子落在女人臉上,譏誚地勾了勾唇,“不碰你你怎麼懷孕?去找野男人?”
他的聲音不大,但每個字都仿佛淬了毒,紮得她五髒六腑俱痛。
他冷夜寒就有這樣的本事,結婚三年,每月回來一次,一開口就能將她激怒。
阮瀟瀟掩去心中的苦澀,起身攏了攏身上的睡衣,輕輕開口,“以前是我蠢,以為要個孩子就可以留住你。事實證明,我不是蠢,是瞎了眼!”
冷夜寒深眸驟然一凜,垂在身側的手登時攥成了拳頭。
阮瀟瀟正要離開,手腕上一痛,她被男人狠狠一甩,扔到了床上。
“阮瀟瀟,你又想耍什麼花招?”
冷夜寒煩躁地扯去襯衣,強行把她按在了身下,眸中染著猩紅的怒意,“冷太太的位置是不是坐膩了?恩?”
言落,咬牙一個挺身,狠狠刺進了她的身體裏。
“呃……”
阮瀟瀟痛得雙手死死攥住他的胳膊,指甲用力掐進他的肉裏。
瞧著他周身散發的寒意,阮瀟瀟放棄了掙紮,隻咬著牙冷笑,“對!誰稀罕誰來坐!我不稀罕了!”
冷太太?
下午顧斯曼來找她時,那一口一個的“冷太太”還在她腦中揮之不去。
一整天,她都無法忘記,顧斯曼把化驗單推到她麵前時,那臉上的挑釁和得意,“姐,我懷孕了,寒哥哥的。”
饒是她早就知道顧斯曼對冷夜寒的心思,也沒能忍住滿腔的怒火,一巴掌甩到了顧斯曼的臉上,“你要不要臉?他是你幹哥!”
顧斯曼不惱不怒,瞪著惡毒的眸子看向她,“嗬嗬!幹妹妹就是被用來幹的你不知道嗎?”
“賤人!”
阮瀟瀟伸手還要打她,被顧斯曼攥住了她的手腕,笑得更加猖狂,“阮瀟瀟,你這隻占著雞窩不下蛋的雞,也該滾出籠子了!你知道為什麼你懷不上孩子麼?因為每次你們同房後,寒哥哥都會讓人你的牛奶裏放避孕藥!寒哥哥,從來就沒愛過你!”
阮瀟瀟震怒的心,迅速冷卻,最終隻剩下絕望和自嘲。
那一刻,她心甘情願守了三年活寡的堅持,全部崩塌。
難怪三年過去,她的肚子毫無動靜……
難怪每次他離開後,都會讓傭人送來一杯牛奶……
難怪上一次體檢時,大夫在她的血液裏查到了避孕藥的成分!
她低估了他的決絕狠心!
……
阮瀟瀟思忖間,冷夜寒按住她的肩膀將她翻過去,從身後再次將她攻破,“現在說不稀罕?當初是誰費盡心思要嫁給我?又是誰恬不知恥地讓老爺子用聯姻來綁架我?恩?!”
“對!是我!都是我!”
阮瀟瀟一邊咬牙承受著他的掠奪,一邊笑得眼淚滾落了出來,“是我下賤!我眼瞎!我現在後悔了!反正已經三年了,我沒懷上冷家的孩子,我們可以離婚了!我不愛你了,我要和我愛的男人遠走高飛!”
最後一句話,她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身後的男人,動作一頓,從她身體裏猛地抽離。
他雖然沒說話,但她明顯感覺到,房間裏溫度,在急速下降。
良久,男人那低沉的聲音在暗夜裏驟然響起,“我冷夜寒這裏,隻有喪偶,沒有離異!”
言落,摔門而去!
“嗬!那你別後悔!”
阮瀟瀟像被抽幹了所有力氣一樣,整個人趴在枕頭上,淚如雨下。
三日後,蓉城傳出爆炸性新聞:冷氏集團總裁冷夜寒妻子跳海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