菏澤站了起來,走到飲水機麵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他不曉得自己是怎麼的,本能的很抗拒和他講話。
不是對不起他,隻是覺得他幫不了自己,何必又來落井下石。
他對米珈珈的感情,一發就不可收拾了,他才不打算就這樣的放過米珈珈,更不打算就這樣放過自己。
他累了,是真的累了。
荷父捂住了胸口“你當她是你老婆,可是她心裏就沒你這個老公,她要真心對得起你?你們兩個會是現在這個樣子?菏澤,我說過你多少回了,害人之心不能有,可是防人之心,不可無,你難道不懂?”
菏澤笑,他的心,從來不對米珈珈設防,因為壓根就沒有那個必要,他太愛她了,到了一種非要不可的地步了。
“她有沒有我這個老公,我自己清楚,這事也不管你的事,我三十歲的人了?難道娶什麼樣的女人,要誰繼承我的家業?還要問過你嗎,我們在公司,同樣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如果加上我旗下的,我想我應該不會輸給你,你要是想辭退我也可以,反正荷家的股票,足夠我坐吃山空。”
他一臉的不屑。
荷父聽到股份聽到荷家,眼睛頓時就被放大了,菏澤現在怎麼可以這麼混賬?
這些年,他放下了多少的權利給他,如果不是他,他能夠到今天嗎,還星星念念和自己沒關係,那沒關係,就滾啊。
“你是不是提起米珈珈的時候才有鬥誌?其他什麼時候,你都不在乎?菏澤,別忘記了,我是可是你親爸。”
菏澤皺眉。
他本來就不想和他吵。
可奈何米珈珈這件事上,他們七年還沒有達成一個協議,一個累了,另外一個也是特別的累了。
用菏澤的話來講?誰稀罕沒事和他吵啊,能平靜的過日子,就不錯了。
“爸,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吧,也放米珈珈一條生路吧,算兒子求求你了,別在這種時候瞎參合了行不行。”
話到最後,菏澤還是心軟了,也不曉得是怎麼了,他大概也是希望,在外麵麵對宿敵之後,回家能夠清靜清靜。
米珈珈也希望看到家和萬事興。
“菏澤,我早就說過,你和米珈珈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們七年前,注定要分開,七年之後的今天,就算你百般維護,她也不會是你的,爸做了那麼多是為了你好,你看爸這些年,對你是怎麼樣的?你難道心裏麵沒數嗎?”
菏澤點頭,就是因為有數,才最後在某些事情上做了妥協,可是他呢,老是喜歡步步緊逼,難道這就是他一個父親該盡的責任嗎。
菏澤喝了一口水,坐在了轉椅上看著遠處離自己不到三米開外的男人。
“難道,你所謂的一個世界的人就是鹿晗肆嗎,還是你能夠找到更好的人選,我菏澤現在有老婆有孩子,我孩子不需要後媽,我自己的女人,我知道保護,如果你在繼續逼我,那就不要怪我了。”
菏澤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貫高大的他多了一絲的疲倦之意,荷父無奈。
他希望自己的兒媳婦身家清白,更希望自己的兒子過的簡單快樂就好,他都那麼多歲了?還能夠折騰出什麼事來。
“鹿晗肆她陪了你五年,雖然她善於用計,善於耍手段,但你不得不說?這五年她照顧你很好不是嗎?你事無大小,她都幫你處理的太好,荷家有她這個兒媳婦,我死了都甘心了,你看米珈珈有什麼?她現在不過就是有言宇痕撐腰而已,你以為她真的能夠管什麼公司嗎,還是能登大雅之堂?”
荷父不是不知道米珈珈的事,是他不想管也不想問,自己兒子嘛,總歸是心疼的有些致命的啊。
再說荷家家大業大的,交道米珈珈的手裏麵?他的心裏麵都不安,他害怕自己九泉之下對不起荷家的老祖宗。
菏澤聽說爸又翻這些陳年芝麻骨子的爛事,那張臉,更加扭曲的可怕了,七年了,整整七年時光了。
他到底還有什麼不能夠接受她的。
她連兒子都生了,進入荷家的門票都有了,除了米家破產了之外,菏澤根本不覺得她有什麼不如人的。
反而她大氣又漂亮,是一個非常值得疼愛的女人,這種疼愛,讓他全身的靈魂抽了空似的,他沒有辦法的不去愛他。
“菏澤,我早些年不喜歡她,是因為她的身邊圍繞著她的男人,你看過去的米家,如果你看我不喜歡她?還是她侍寵生驕,你看她把兒子帶到台灣去藏起來不說,現在還和言宇痕爆發了那麼多的事,作為一個男人,你能夠忍嗎?”
男人?菏澤在米珈珈麵前就希望自己不是一個男人,他就希望自己能夠全心全意的保護米珈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