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要拍戲,怎麼可能會吃瀉藥?”米珈珈反駁一句,隨即想到什麼,一時愣住。
“這麼說瀉藥不是你自己吃的?”言羽痕皺眉道,如果不是她自己吃的,那就是有人要害她!
“你有沒有讓愛冰心過來探雪琪的班?”抬眼看向言羽痕,米珈珈說道。
“我讓愛冰心探班陸雪琪幹什麼?”言羽痕下意識的說道,隨即便意識到,這件事情之間有問題,而且還跟自己有問題!
“你是說,愛冰心來過片場,而且在她走之後,你才開始腹瀉的?”
“恩,是這樣,但是這件事情也不一定就是愛冰心做的,因為她並沒有給我帶任何吃的。”米珈珈仔細回想著剛才愛冰心去片場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對勁兒的,但是自己跟別人無冤無仇,片場不可能有人要害自己啊。
“那就沒錯了,愛冰心,我一定會找她算賬!”言羽痕臉上掛著濃濃的不悅,雙手緊緊握在一起,怒道。
“算了,謝謝你救了我,好在我沒事,你也就別再節外生枝了,對了,你去片場找我幹什麼?”米珈珈擺擺手,息事寧人道。
還好隻不過是下的瀉藥,萬一要是毒藥,那自己的小命不就嗚呼哀哉了,就愛冰心那點小心眼,她敢保證,如果言羽痕去找她,那她隻會更恨自己,到時候下的什麼藥,米珈珈心裏還真沒底。
“噢,一忙我就給忘了,我爸媽從西班牙回國,晚上就下飛機,我想讓你跟我一起去陪他們吃頓飯。”言羽痕說道。
“都已經離婚了,還陪他們吃飯,恐怕不太合適吧,你應該帶著愛冰心一起去才對。”米珈珈說道。
“他們現在還不知道咱們兩個離婚的事情,現在說已經來不及了,你就陪我去一次吧,下次我會找個機會跟他們挑明的。”言羽痕低聲求道。
“可是我現在……”米珈珈為難的看了看自己手上掛著的吊瓶,遲疑道。
“醫生說你的情況已經穩定了,隻要掛完這一瓶藥水就沒事了,按照現在的速度來看,晚上一定能趕上他們下飛機。”言羽痕麵色之中掛著一絲懇求,說道。
“那好吧,但這是最後一次,你一定要找個機會跟他們說清楚,我們現在已經離婚了,總騙他們我心裏會不舒服。”米珈珈勉強答應道。
晚上,跟言羽痕一起驅車前往飛機場,等了很久之後才接到言羽痕的父母。
“爸媽,做了這麼長時間的飛機,辛苦了,羽痕已經安排好地方吃飯了,咱們現在就過去吧。”米珈珈急忙迎上前去,伸手接過言母手中的推車,笑道。
言母原本臉上還露著笑意,看到米珈珈之後突然嚴肅起來,任由米珈珈接過自己手中的推車,瞥了米珈珈一眼,快步往前走去。
米珈珈一愣,這是她們隻見的第一次見麵,怎麼就會這樣?
推著沉重的小車快步跟在言母身後,向停車場走去。
“爸媽,這就是你們的兒媳婦,米珈珈。”將行李放進後備箱,言羽痕笑著拉過米珈珈,對著言父言母介紹道。
“兒媳婦?我們什麼時候多了個兒媳婦?”言母冷笑一聲,瞥了米珈珈一眼,說道。
米珈珈頓時愣在原地,看著言母,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第一次見麵,言母就會這樣對待自己。
而且是在自己跟言羽痕離了婚以後!
“媽,您怎麼這樣說,珈珈嫁給我這件事情,您是知道的呀,況且婚禮的時候,您明明是跟我們視頻祝福我們的!”言羽痕眉頭緊鎖,小聲的抗議道。
“哼,一會兒再跟你們算賬!”言母冷冷瞪了米珈珈一眼,轉身鑽進了車裏。
氣氛變得特別尷尬,米珈珈全身緊繃的坐在車上,一臉盲目的看著前方,看來這個初次謀麵的前婆婆,也不是吃素的!
一路無言,車上沒有一個人說話,一直到了酒店的包間,關好門之後,尷尬的氣氛才稍稍緩和了一些。
精致的飯菜上齊了之後,守候在一旁的服務生恭敬的打開一瓶價值不菲的紅酒,小心翼翼的給每一個人倒上之後,言父才揮揮手:“你下去吧。”
兩個人都冰著一張臉,極其嚴肅的看著言羽痕和米珈珈,即便米珈珈內心強大,也知道自己隻不過是幫言羽痕的忙才來接言父言母的,但還是不禁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我們雖然一直在西班牙生活,但是國內的新聞多少也注意到一些,米珈珈不能生育這件事情,結婚之前你知道麼?”言父一直以來都沒有正眼看米珈珈一眼,隻麵色嚴肅的問自己兒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