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會不會被自己這一招幹掉,埃布爾不知道,可他百分百知道,陸風要是得手的話,自己肯定是活不成了。
一咬牙,埃布爾連柳葉刀都沒顧上從陸風的身體裏麵拔出來就快速後退,和陸風拉開距離。
摸了一下還在流血的傷口,埃布爾惡狠狠的說道“你們都是死人麼?還愣著做什麼?衝上去,給我宰了他。”
尼瑪,你搞不定,讓我們過去搞,這個活怎麼看怎麼覺得危險。
任務就是任務,違抗命令這種事情,殺手們可沒心思去嚐試,在埃布爾的逼視之下,紛紛衝過去和陸風玩命。
匕首刺中一個殺手心髒,陸風的後背上就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看都沒看的陸風直接施展了一個側後踢,讓偷襲自己的殺手直接飛升。
怒吼一聲,一個殺手使出全力砍出手中的開山刀,勢大力沉的一刀直接將陸風手中匕首磕飛出去,不過殺手還沒來得加開心,就被陸風反手一掌擊碎了喉嚨。
麵對另一個殺手刺過來的匕首,陸風的雙眼殺氣湧動,直接伸出了自己左手手掌。
陸風的舉動讓站在他麵前的殺手不由一愣,用肉掌和刀刃對拚,怎麼看都不像是正常人能夠使用出來的招數吧?
時間容不得殺手多想,心裏疑惑的他隻能加大手中力道,就算陸風的手掌是鐵板,他也有自信在上麵刺出一塊凹陷出來。
“噗。”
事實上麵,沒有練過鐵沙掌的陸風麵對匕首的時候,手掌被毫無懸念的直接刺穿了,接下來,就出現了讓殺手完全沒想到的一幕。
手腕發力,陸風被匕首刺穿的手掌突然一轉,用力拉扯了兩下,殺手發現自己無法將匕首拔出,心裏立刻出現了一陣危機感。
而陸風的動作也證實了他心裏的想法,五指彎曲,一把抓住了殺手的喉嚨,用力一拉,破碎的器官就被陸風直接拉扯出來。
噴濺出來的鮮血好像淋浴一樣落在陸風的身上,用力甩動了一下自己的頭發,陸風用自己飽含殺氣的雙眼開始巡視。
事實證明,同類的悲慘遭遇才是最有威懾力的,一看到今天還和自己一起吃飯開玩笑的小夥伴就這麼被人殺死,還死的這麼淒慘,殺手們突然都感到自己的喉嚨一陣陣發幹,不斷吞咽多少口水,好像都沒有什麼明顯的作用。
一腳挑起地上一柄雁翎刀,在地上劃出一道刮痕,陸風冷冰冰的說道“這條線,誰邁過,誰就死。”
麵對這麼紅果果的威脅,要是在平時,這些殺手們早就怒了,可現在,自己算是遇到大麻煩了。
此時的陸風全身浴血,殺手們也知道他到了極限,可問題是,他現在還沒倒下去,現在誰衝上去,可能就成了陸風帶走的陪葬品。
特別是想到,自己用自己寶貴到隻有一次的生命去和對耗,結果讓其他人有機會立下功勞,這是是越想越生氣。
窗戶外麵傳來了響亮的警笛聲,做過十幾年殺手,埃布爾第一次聽到警笛聲之後心裏滿滿都是喜悅感,太好了,警察過來了,這屬於不可抗力因素,這一次行動失敗,也不能讓自己承擔主要責任了吧?
“撤退。”
得到了埃布爾的命令,幾個握緊武器做好幹掉他準備的幾個殺手暗鬆了一口氣,紛紛轉身離開。
殺手總算離開,也讓陸風暗鬆了一口氣,尼瑪,這一次恐怕中了七八刀,流了這麼多血出來,可真的要好好進補一下了。
“陸風,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
“陸風,你在流血呀!”
“小意思,多流點血,對身體健康有好處。”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頭暈呀?”
“快點躺下,我給你檢查一下。”
陸風現在明白了,電影裏麵那些從戰場上下來的士兵們,麵對熱情歡迎的民眾們,臉上的笑容有多假了,自己經過一場血戰之後已經夠辛苦的了,現在還要麵對兩個喋喋不休的女人。
看著在自己身邊忙活的羅莉莉和麗莎,陸風都不好意思昏迷了。
“啊,你紮我做什麼?”
手裏拿著鋼針的麗莎一臉委屈的說道“你這道傷口太深了,我想要給你縫合一下。”
對於這麼一個奇葩的解釋,陸風是想哭都哭不出來,“麗莎大小姐,你有沒有一點醫學常識?你在什麼地方看到過有人在衣服上麵扯下一股線頭就直接縫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