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渣見此,憤怒的看向霍都:“你對她做了什麼?”
它說完,眼眸一眯,霍都的肩頭也在滲血。
他和蕭如意戰鬥了?
鵝渣憤怒:“你打傷了她?”
霍都被吵的煩躁,厲喝道:“閉嘴,你快點先救她。”
鵝渣冷哼:“你傷她的時候怎麼不知道下手輕點,如今裝什麼好人。”
它將蕭如意扶起來,再看看這空曠的監牢,道:“什麼都沒有,我拿什麼救?”
聽到這話,霍都將蕭如意抱起來,隨後對鵝渣道:“跟上。”
鵝渣見此一愣,他就不怕自己不管蕭如意就這樣跑掉?
不過,如今如意那般,它自然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丟下她自己逃走的。
霍都帶著它來到十八層的醫療室,“不惜代價救活她。”
“用你的血也可以?”鵝渣問,語氣裏有一絲譏笑。
可他沒有想到的是,一向冷漠自傲的霍都此時竟然沒有聽懂它的諷刺,而是異常認真的問道:“要多少?”
鵝渣眸色一沉,看看霍都,又看看蕭如意,無奈的搖搖頭。
冷聲道:“都放幹了吧。”
聽到此處,霍都這才驟然聽懂,鵝渣是在瞎說,他冷下臉,將槍拍在桌上。
“她若是活不成,你就一起死。”
“你死了她都不會死。”鵝渣也不是吃素的,霍都那槍嚇嚇普通人還行。
它有條不紊的給蕭如意喝了藥,她才漸漸睡去。
“她是怎麼回事?”霍都問。
“你知道什麼叫做牽絆嗎?”鵝渣問了一句,又接著道:
“你這種人是不會懂的,你囚禁著她,可她的心卻係著很多人,她會這樣被自己的思緒拖累成疾的。”
霍都聞言眉梢微挑,確實不懂鵝渣說的什麼意思,但是努力理解一下,就是她因為自己關著太多人,所以憂思過度?
霍都冷哼:“她倒是愛操心。”
鵝渣:“……”
它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兩人一時間都覺得對方不太聰明,全都沉默下來。
蕭如意再度醒來時,入目的便是診療室蒼白的牆壁,她眨了眨眼轉頭第一眼看見了霍都。
“……”
她眸色明顯不悅,冷漠的將頭別開時,便看到床邊上的鵝渣。
她難以置信,小聲道:“我,不是在做夢吧?”
“我猜你夢裏應該出現不了那個家夥吧?”鵝渣音色涼涼,逮到機會就打擊霍都。
蕭如意誠實點頭。
霍都磨牙,很想吃鐵鍋燉大鵝。
“你怎麼樣?”蕭如意問鵝渣。
“這話該是我問你。”鵝渣神色心疼。
蕭如意聽到這話,忽然想到自己剛才突然出現的心悸,她抓住鵝渣:
“孔雀怎麼樣?我剛才思緒混亂時,仿佛看到雲羨和福豆了,他們似乎被人襲擊了。”
“孔雀……嘎……”鵝渣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扯著脖子提溜起來了。
蕭如意見狀,便要爬起身,卻見霍都一把捏住鵝渣的脖子。
“再動一下,我就宰了這隻死鵝。”
霍都音色冷然,說話間指尖就在不斷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