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蕭如意卻不會再給她們時間,從懷裏掏出她製作香水時特調的噴霧,直接往幾個花奴身上噴去。
“啊——啊——”
花奴們當即捂著眼睛嘶吼,蕭如意揚眉:“還挺好用。”
這防狼噴霧本來還想捂一捂,等女性客戶群體壯大後,再搞出來火一把,沒想到先給她們幾個用了。
“你用暗器。”
花奴們捂著眼睛,掙紮的想要起身。
蕭如意冷笑:“我還沒有說你們以多欺少呢。”
說完,她將防狼噴霧收好,回身看了看氣的臉色漲紅的祝夫人:
“看在祝公子的份上,這好東西就不給你用了,不過我還是有句話要送給祝夫人,一味威脅得到的隻是聽話的下屬,而不是一個尊敬你的孩子。”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來教育我?”祝夫人嘶吼,仿佛下一秒就要衝出去咬斷蕭如意的脖子。
可蕭如意見狀,唇角微挑,一副好興致道:“祝夫人管這叫教育?我還以為你覺得用簪子戳脖子,逼兒子就範才是教育呢。”
“你——你給我等著。”祝夫人氣的狂吼,可蕭如意已經不緊不慢的擺手進店了。
“你還看什麼看,給我解開。”
見祝煜衍一直目送蕭如意進門,祝夫人更是火冒三丈,伸腿踹了祝煜衍一腳罵道。
祝煜衍毫無防備,被踹得一個趔趄,穩住身子後他一向玩世不恭的臉上,難得的嚴肅,他走到祝夫人身後,將手帕打開。
“啪。”
祝夫人的手剛得到解放,轉身便給了祝煜衍一巴掌,她咬著牙惡狠狠的道:
“你看看你,現在成了什麼樣子,興師動眾找個青樓女子也就罷了,如今還對對手心慈手軟,若是讓你叔父知道,你在綏洲是這樣做生意的,你想想我們這一門還能不能在祝家活下去。”
說完,祝夫人狠狠瞪祝煜衍一眼,這才帶著殘兵敗將離開西街。
而祝煜衍在祝夫人走後,站在天仙脂粉鋪和天生麗質脂粉鋪之間,修長白皙的手指漸漸收緊。
好半晌,他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用舌頭頂了頂被打到發麻的臉頰,眸光再一次落到天生麗質脂粉鋪的牌子上。
不知為何,他開始慶幸,自己沒有遵從母親的意思,直接毀了那小公子的鋪子。
左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氣人有一套不難理解,可那講道理的樣子那般正經老成,也實在是令人意外。
他此刻有點相信了那句話,最了解你的人許是你的對手,自己娘親對自己那些鉗製,沒有想到竟被那小公子一語道破。
他輕歎,若不是道不同,許是他們也能成為朋友也說不定。
……
“姑娘,那個祝夫人下手也太黑了。”
蕭如意回到鋪子,店裏的夥計將月看著她發紫的手臂,氣鼓鼓的罵道。
蕭如意輕笑:“不礙事,她們也沒有占到便宜。”
說完,蕭如意看向將月,“對了,如芳今日可有來過,後日便要開業,韓氏的衣服送過來?”
“都準備好了,如芳姑娘說等明日姑娘去檢查一遍,後日開業定然讓整個綏洲城的人都眼前一亮。
蕭如意笑笑,也很讚同將月的話,她起身轉轉手臂,隨後倒吸一口涼氣,“我得回家歇歇,若是沒什麼客人,你今日也可以早點關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