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顧小廝的阻攔，轉身就往二樓走，“如芳姑娘，不甘心就這樣被比下去吧？”
“你說誰被比下去了？”如芳身邊的小丫鬟不滿的衝出來，剛要發難卻被如芳拉住。
她打量蕭如意，唇角勾了勾：“我倒是覺得，姑娘若是願意加入我紫雲宣，生意會瞬間好起來。”
蕭如意：“……”
她輕咳，麵對這種話題，一貫能說會道的她竟也有點接不上話。
如芳見狀麵紗下的薄唇勾了勾，“姑娘說有辦法幫我找回生意？”
“正是。”蕭如意說著，指了指身後的房間：“不如進裏麵說？”
“也好。”如芳在前麵帶路。
進入房間後，蕭如意看向如芳身後的丫鬟：“請姐姐先出去。”
“你想幹什麼？”那丫鬟凶道。
如芳也看向蕭如意：“這是我的心腹，姑娘是覺得會有不妥嗎？”
“不，我隻是想讓心腹小姐姐眼前一亮，若是我打造好的姑娘，能讓姑娘身邊人都覺得驚為天人，不知道這生意是否就已經有了？”
聽著蕭如意的話，如芳的眸色暗了暗，仿佛那一瞬間已經設想了許多。
“芳姑娘。”小丫鬟叫了一聲，如芳卻起身笑道：“青青，你先出去吧。”
青青也不好留，隻能眼神警告蕭如意一番。
蕭如意倒是不受影響，她讓如芳坐在梳妝台前，隨後將她的薄衫取下，徑直蓋在銅鏡上。
如芳不解，蕭如意道：“我也很想讓姑娘眼前一亮。”
她仔細看了如芳的臉，不是什麼毀容，隻是留了一些痘印。
看上去是處理不當，讓黑色素沉澱，若是想祛除倒是真的需要一些時間，但是想要掩蓋那就十分輕鬆了。
她將如芳的臉簡單清理一下，隨後拿出調製好的遮瑕，將如芳臉上的瑕疵點掉，而後蓋上素顏霜，臉頰上用花瓣形狀的腮紅擦上，再塗上口脂。
當蕭如意動作停下的時候，如芳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去掀開那蓋在銅鏡上的紗巾了。
蕭如意卻攔下她的動作，“若是妝容滿意，姑娘可否跟我合作？”
如芳繞開蕭如意，一邊去扯紗巾一邊道：“這天下自是沒有免費的……這……這是我？”
如芳看到鏡中的自己，手抖的將紗巾丟下，隨即伸手想去摸臉，可又怕破壞什麼一樣，就連眼底的淚水都生生遏製住了。
她激動半晌，轉頭看蕭如意：“你……姑娘，這是怎麼做到的？這可還真是我？”
“不是你還能是誰？”蕭如意揚眉，隨即道：“好的妝容是天然去雕飾，美的渾然天成。”
“好！”如芳鼓掌。
似是不知道因何事如芳會如此激動，青青推門進來，當看到如芳的那一刻，也當即愣在原地。
隨即眼淚跑出來，上前一把將如芳抱住：“我們家姑娘又回來了，姑娘可真好看。”
蕭如意在一旁，唇角也不自覺的勾起，欣賞自己的“作品”。
半晌，如芳激動夠了，冷靜下來方問道：“我似乎記得，姑娘先前提到了什麼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