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秋看著沒什麼星星的天空,有點迷茫。
回到家的晉秋把書包放下之後就把一直放在書架上的嗩呐盒子拿了下來。
盒子上已經積了很多灰,看起來特別髒,晉秋也不想直接用手拿,就到廚房拿了個保鮮袋套在自己手上拍打盒子上的灰。
這個嗩呐,還是在他很小的時候他媽媽讓他學的。
嗩呐也是他媽媽買的。
雖然他到現在都不知道媽媽為什麼這麼執著於讓他學嗩呐。
學個鋼琴小提琴的,它不香嗎!
話雖這麼說,但晉秋還是很珍惜這個嗩呐的。
雖然自從搬到這邊之後就再也沒有吹過了。
嗩呐放在盒子裏,雖然盒子很髒,但嗩呐還是很幹淨的。
還是保留著十來年前的模樣,一拿出來就能吹。
晉秋還沒吹幾分鍾,隔壁就來敲他家門了:“大半夜的不睡覺幹啥呢!你家是有喪事兒還是喜事兒啊吹什麼嗩呐!”
晉秋:“……”
星期五照例正常放學,晉秋看著在車棚前已經在扶著車子等著自己的秦昭,突然覺得有些恍如隔世。
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到現在已經有好幾天沒有穿到秦昭的手機裏了,但晉秋也不太敢掉以輕心,畢竟有上次的教訓在。
“晉秋?”秦昭皺著眉頭,湊近晉秋的後脖頸輕輕嗅了嗅,就像alpha在勾引omega,“你身上怎麼這麼香?噴香水了?”
“我靠你幹嘛!”這個動作實在太曖昧,晉秋猛地轉身後退,剛被推出來的車子由於沒有支撐倒在地上。
“沒事兒,你今天身上的味道跟平時不一樣。”秦昭狐疑的眼神中含著幾分促狹,“真沒噴香水?”
“臥槽老子男的噴那玩意兒幹嘛!”晉秋不知怎的有些惱羞成怒,他今天中午特地回家洗了個澡,可能是洗發水的味道。
但是!洗完澡晉秋就後悔了,這麼看起來就像是老子很在乎他一樣!
“再說了!”晉秋突然像是報複性行為一般突然湊近秦昭,用力聞了聞,“你身上不香嗎?嗯?”
秦昭的身體僵硬了。
中午洗個澡再過來什麼的,他是絕對不會說的。
秦昭定了定神,忍住想要把手放在晉秋頭上的衝動,在晉秋把倒了的自行車扶起來之後說道,“走吧。”
“去哪兒?”
“萬達廣場,那附近有一家超市,能逛一會兒。”
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是誰在勾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