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錢掉了。
是,一代威風喪膽的校霸,錢掉了。
就在他今天早上跑八條街買豆汁兒的時候。
晉秋覺得自己就跟秦昭八字不合,遇見這個人就沒什麼好事兒。
等到晉秋反應過來的時候,李忠已經出去了,隻留著一張放在床邊的紅票子。
晉秋看著那張紅票子,一時有些出神。
他突然回想起剛剛一片漆黑的場景。
很真實。
無論是那種窒息的感覺,還是被裝到容器的擠壓感。
如果是夢,會有這麼真實嗎?
可能。
晉秋在網上吸貓的時候曾經看到過,如果貓咪在你睡覺的時候趴在了你的胸口,那麼你在夢中就會有強烈的窒息感。
但這個一樣嗎?
晉秋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起床出了校醫室。
晉秋晚修放學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他走進客廳把書包放下。
在一個慈祥老人的相片前放了一個橘子,“姥姥,我回來啦。”
房子不大,一室一廳,就算是客廳也是小小的一個,家具也少得可憐,隻有一張沙發,一個小矮木桌,斜對著沙發擺著一個櫃子,櫃子上是一張慈祥老人笑著的照片,照片前麵是一個小香爐。
廚房冷鍋冷灶,明明是很溫暖的地方卻有些硬冷。
晉秋晚上沒吃飯,現在有點餓,準備給自己下碗麵。
晉秋先燒水,在水煮開之後先在沸水裏滾了一個荷包蛋,在準備的西紅柿完成切塊之後,蛋也成型了。這時就將西紅柿塊放進鍋裏,等十秒再把麵放進去。
等到香味出來之後,晉秋關火盛麵,正好一碗不多不少。
晉秋今天在外麵跑了半天,整個人累的不行,洗過碗之後就衝了個涼躺到了床上。
床發出一聲“咯吱”來抗議身上的那不可承受之重。
晉秋沒理,他開了風扇,把一塊涼被搭在自己身上,關了燈之後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晉秋感覺自己被凍醒了,那種冷就像是秋天的穿堂風,不算冷,但吹得人難受。
迷迷糊糊之中,晉秋感覺到有一束光直愣愣照在了他的臉上。
晉秋的腦子瞬間就清醒了,他清清楚楚地記得,自己是把燈關上了的。
他想要掙紮著起來,想知道外麵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要知道,就他家那破鎖,他一隻手都能撬開,也不能指望能有什麼安全保障。
但他的身體卻像被箍住似的,就像整個人都被丟進擁擠的浴桶,難以伸展手腳,想要動一動都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