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腦子靈活,會做人,積攢了不少好人緣,來來往往那些人都願意和他做生意,甚至熱心點的還幫著給他介紹客戶。
自從開業起,公司就蒸蒸日上步入正軌。
撂下了擔子,陸淮不用時常出去了就開始待在家裏陪著小長寧時常不出門。
小長寧性子古靈精怪的,陸淮任由她作天作地,父女倆在家裏拆屋似的搞得亂七八糟。
等到南笙下班回家,就看到一片狼藉中認錯罰跪的兩人可憐兮兮的盯著她。
通常南笙看到他們認錯態度良好,又自動收拾好屋子就隨他們去了。
然而今天,當陸淮再一次故技重施的時候,南笙繃著臉理也不理父女二人進了房間。
“砰”地一聲,小長寧嚇得一哆嗦,嘴巴癟了又癟,要哭不哭的。
她的眼睛像極了南笙,眸子又黑又閃亮,黑珍珠似的圓潤有光澤。
眼淚汪汪的頗有些南笙少年時的感覺。
陸淮每每看到這雙眼睛都不自覺想起第一次見麵時南笙那雙清澈如碧波的眼眸漩渦一般吸引了他。
安撫好乖女兒睡著了,陸淮打開房門,南笙坐在床上掀了掀眼皮子沒出聲。
烏黑的長發卷起了弧度披散在腦後,燈光下漂亮的眉眼格外動人,陸淮暗自勾了勾唇嗤笑自己沒有抵抗力。
他走進來挨著床沿坐下嗓音含著笑意“生氣了?”
南笙沒說話,沉寂間她從床頭櫃裏拿出一支白色的塑料棒遞給陸淮別過了頭。
陸淮疑惑地接過垂眼瞧見上麵兩條杠,眉頭挑了挑。
沒吃過豬肉好歹見過豬跑,哪怕沒見過這驗孕棒長啥樣,陸淮多少也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心內一陣竊喜,陸淮壓下喜上眉梢的笑意故作驚詫“這是真的。”
眼看著南笙不是很高興的樣子,忙不迭開解“這是個意外,南笙,說明他和我們有緣。”
“……”
陸淮給他們第二個孩子取名長安,不管男孩女孩都用這個名。
人都說懷胎十月,丈夫的陪伴是最重要的。
南笙懷長寧時陸淮沒有見到她的成長,等到長安來的時候,陪著南笙做產檢,帶著小長寧出去玩,兼職一日三餐可謂是一名合格的家庭婦男啦。
李思明隔著電話那頭瘋狂吐槽“陸淮,你是掉那鍋裏出不來了是吧,一天天的鑽廚房。”
“大男人就該出去幹事業,整天做些娘們唧唧的活算什麼。”
“等以後鍾晴懷孕了?老子照樣該吃吃該喝喝,哪個女人沒懷過孕啊。”
陸淮開著免提,李思明那大嗓門響徹在客廳裏,南笙看著坐在一旁剝皮的人輕笑“等會我把你這話告訴鍾晴,你看她是什麼看法。”
話筒裏沉寂了幾息,李思明求生欲極強的囑咐“陸淮我跟你說,這女人啊懷孕可是大事,馬虎不得。”
“尤其是我們南笙妹子,太瘦了,你得給她多補補,每天雞湯鴨湯輪番上就是了。”
“我還有事不說了,先掛了哈。”
“……”
桂花剛開的時候,南笙順利產下了一名男嬰,陸長安,湊成一個好字。
等到陸長安會說會走了,南笙和陸淮開始了每天和兩個孩子鬥智鬥勇的長期抗戰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