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笙覺得手臂不再劇烈疼痛,隻有一些微微灼痛,便起身站了起來,拱手道謝:“多謝。”
納芙爾也站起身,撇撇嘴:“不敢當~”
陳玄鳴走近納芙爾問道:“不知前輩的藥丸從何而來?”
看他問的真誠,納芙爾便道:“是我家鄉靈藥,怎麼,你也見過嗎?”
陳玄鳴搖搖頭,“沒有,我隻在書中見到過,原來前輩是埃及的。”
納芙爾一笑,“看你這破衣破褲,風流之相,卻沒想到還是個讀書的!”
此時屋外傳來聲音:“蕭寒笙,你若乖乖將那孩子交於我,我便饒你一條命,若你執意如此,就算你今日命喪在此,我也要把那孩子帶回去。”
納芙爾聽了轉身開門嚷道:“你這死妖婆,什麼孩子?你們青花間不是向來守身如玉嗎?你什麼時候背著你師父偷偷生了個孩子,你若再在這裏嚷嚷,我就讓全天下都知道你青花間首徒武碧霖徒有虛名,行為不檢點!”語畢,“啪”一下關上了門。
武碧霖聽得這些話,又羞又怒,氣的臉紅脖子粗,一下將旁邊一個石桌控製起,那石桌直飛向了那扇門,此時納芙爾剛關門還站在屋中門前,若是常人必然要被飛來的石桌和砸下的木門砸個半死,哪知納芙爾一向聽覺敏銳,聽到了飛來物品所攜風聲,砸中前一秒納芙爾直往裏飛跑,毫發未傷跑到了他們三人那。
轉身納芙爾道:“老妖婆好狡猾,前輩如此不講規矩,那我這後輩也要向您學上一學了!”
納芙爾迅速抽出腰間的蛇鞭,飛出屋子一鞭向武碧霖揚去,那鞭子製作十分獨特精巧,揚出去的時候鞭子前端會出現彈出兩條烏綠的蛇,那蛇頭上各帶一個尖鉤,十分逼真,就像真蛇被關在這條細細的鞭子中太久,一出來便向敵人發出猛烈的攻擊。
武碧霖慌忙起身躲閃,不想那蛇頭上的尖鉤勾住了她衣袖,硬生生撕下一大塊來,一條蛇勾住,鞭子和另一條蛇也差點雙雙擊中武碧霖,武碧霖花容失色,一向擅長近身攻擊的武碧霖麵對這精妙軟鞭的遠程攻擊一時沒了辦法,隻好躲閃以防受傷。
看到這一幕,冬盼兮陳玄鳴兩人很是高興的樣子。
雖說納芙爾的鞭法確是讓武碧霖毫無破解之力,但納芙爾心中知道武碧霖的確不可小覷,若是他人三招之內必定被自己的蛇鞭抽個半死,可現在卻怎麼都抽打不到武碧霖,想著想著就越想打到,越想打到便越著急,納芙爾左一招右一招,鞭法已是爐火純青,眼見著武碧霖手忙腳亂,納芙爾一鞭子抽在了武碧霖小腿上,借勢還要打。
一旁的葉含萱和譚穎婉哪能不管,互相使了個眼神,兩人分別從納芙爾斜後方衝去偷襲,現下納芙爾正打的聚精會神,壓根不曾在意身後的人。
“小心!”冬盼兮邊叫邊衝出來,陳玄鳴也跟著出來。
冬盼兮速度倒是快,葉含萱知身後來人隻好轉身與冬盼兮糾纏起來。
陳玄鳴則是擊去了譚穎婉那,腳步極快,幾乎無聲,一手打在譚穎婉後心,譚穎婉劇烈一痛,與陳玄鳴打了起來。
眾青花間人見況,衝了上來幫這三人。
漸漸納芙爾三人不再占據上風。
湧金樓外亂成一片,正打的熱鬧,許久外麵來了許多強壯的男子,領頭的男人是丐幫弟子陸建祥,喊到:“誰敢在此鬧事!”
眾人接連停下動作向門看去,陸建祥叫到:“諸位怎麼在此大動幹戈?”陸建祥等一種人慢慢走進。
見得陸建祥,冬盼兮這麵一眾人都覺著極為眼熟。
“陸叔叔。”冬盼兮拉著陳玄鳴跑了過去。
陸建祥見到冬盼兮,露出了笑臉,又看見陳玄鳴,陳玄鳴尷尬的撇撇嘴,眼睛往別處撇去。冬盼兮則是一臉高興,陸建祥笑道:“啊,是你,小姑娘你怎麼也在這兒?”
冬盼兮道:“陸叔叔,青花間這些人不講道理,以眾欺少,要殺了我們。”
陸建祥一臉打抱不平的忠貞模樣,向武碧霖等大聲道:“我看各位打的也差不多了,這門也破了桌也碎了,碧蓮西子如此武藝高超,何故與孩子一般見識,不妨化幹戈為玉帛,就此罷休吧。”
眼看著囊中之物就要溜之大吉,武碧霖怎會罷休,也大聲道:“陸建祥,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打哪來回哪去,待我將這孩子帶走,這酒樓所破損的我武碧霖雙倍奉上。”
冬盼兮看著陸建祥慌亂搖搖頭。
陸建祥看著冬盼兮,眼中流過一絲傷感之色,又看向武碧霖,眼神無比堅定,道:“若是平時,或許我會同意,可這小姑娘與我有緣,今日我是不能將她交與你了。”
看著陸建祥堅定的眼眸,武碧霖知道必然再無商量,葉含萱上前與武碧霖悄聲說道:“師姐,對方人多勢眾,若是打下去恐怕堅持不了多長時間,還是走為上策。”
武碧霖咬牙道:“好……今日我吃了癟……來日方長!”
武碧霖等眾人輕功一躍便從房簷出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