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陽樓也是一片熱鬧,果然應了容華的話,呂賢真的成了月陽樓的常客,再貼切一點,可以是說薑紅鸞的常客。
這些日子,他對薑紅鸞照顧有加,引的趙秀寧滿心嫉妒。
隻是主母夫人的毒一直沒解,這並不是呂賢無能,而是夫人壓根不讓解,也不願意說出原因。
“既然回來了,為什麼不進家門?”太師府門外,呂梁怒氣衝衝地對著剛從馬背上下來,轉而又接著上馬的呂符怒道。
聞聲,呂符深知不妙,轉臉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隨即便動作麻利地上了馬背,快馬加鞭離開了。
“呂符,你幹什麼去?”呂梁對著呂符離開的方向大喊。
“出城有點事,馬上回來。”呂符頭也沒回的喊道。
她這哪是出城有事,分明就是不願進家門。
馬兒雖然疾馳可並沒有走多遠,因為前方有二三十人已經將路圍的水泄不通。
“讓開,否則我從你們身上壓過去。”呂符急切的怒道。
可似乎不起一點作用,那二三十人依舊動也不動的站在原地。
呂符又哪能真的從他們身上壓過去,隻好下馬。
“怎麼不走了?”聲音是從後麵傳來的,
呂符回頭看去,“爹爹,您這是何意啊!有事你就說一聲嘛,用不著這樣興師動眾。”
“不這樣對你有用嗎?”呂梁反問,說是反問,其實是在陳述。
“有用,有用,爹爹您說的話,那比聖旨還有用,真的。”呂符肯定的說到。
“休得胡言。”呂梁訓斥。
接著呂符又諂媚道:“爹爹,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我這一次吧!就這一次,最後一次。我真的急著出去有事。爹爹您行行好吧。”
呂梁:“少廢話!多少個最後一次了,回府。”
呂梁的話說完,可呂符依舊站在原地未動。
無奈,呂梁隻好讓幾個家丁護院動手。
“把三姑娘押回府中。”
先是四五個家丁將呂符按住,誰知,稍不留神竟然讓呂符給掙脫了。
家丁護院們怎麼也沒想到,這位三姑娘竟然當著太師的麵也敢耍賴。
緊接著二三十人竟然蜂擁而上,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把呂符挾製住。
目睹這一切的呂梁嘴角竟然露出了一絲笑意。
他,他竟然笑了,養了個這麼不聽話的女兒,他竟然不怒反笑。
也許這正是他滿意的地方吧!偏愛她自然有偏愛她的道理。
“不像話。”呂梁雖板著臉訓斥呂符,可心裏還是樂樂的。
“放開我,我自己會走,放開我!”
不管呂符如何大吼大,壓製她的幾個人全當做沒聽見。
本就走的不遠,很快便進了府。
“把她關進房間,你們幾個輪流看著,若是讓三姑娘跑了,你們一個也別想活。”
“是”護院們隻得應聲。
“憑什麼?憑什麼這麼對我?”呂符大怒。
“就憑你不聽話。”呂符已經被抓進了府,現在的呂梁便不再那麼頭疼。說話語氣也變得溫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