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呂符撒嬌。
“好了,子符你就別讓母親再擔心秀寧表妹了,哪有什麼假的,母親說的對,別把人都想的像你那麼壞。”呂藝說到。
“姐,別起哄。”
“子符”呂藝提高嗓子喊道,就這麼三個字便惹怒了呂藝。
而呂符像是沒有聽見呂藝的這一聲吼似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而呂藝最看不慣的便是呂符這幅毫無在意的模樣。
剛想在次怒吼,趙氏先冷聲道:“好了,你兩能不能讓人省點心,怎麼就生了你們兩個死對頭,一個個都老大不小了,怎就沒人上門提親呢?”
“誰會來提親啊!瞧子符那樣,哪裏像個姑娘家。”呂藝厭惡道。
呂符一個跳躍,像個男人一樣從後摟住呂藝的肩膀,將下巴掛在呂藝的肩頭上,問到:“姐,什麼都有先來後到的規矩啊!沒人來提親怎能怪我頭上呢?是吧!姐。”
這不是拐著彎賣呂藝嗎?呂藝豈能聽不出來。加之她這一個跳躍,差點把呂藝給勒個四腳朝天。
“你幹什麼?滾開!”呂藝罵到。
呂符翻著白眼,撇著嘴,默默的退到了一邊,保持閉嘴狀態。
“嫌不嫌臊,溧陽城有你這樣的人嗎?”
“…………”
“呂家姑娘的名聲都被你給毀了,”
“…………”
“沒規沒矩。”
“…………”
趙氏不語,呂符也不語,
幾句之後,呂藝見呂符不在搭理她,便越說越氣,幹脆也不在說下去。
呂符偷笑。對付呂藝就得用這一招。
要說到這太師府的親事,還真是讓人揪心,養子呂恒二十有五了,現今還是單身,隻因太過嚴肅,不苟言笑,整個一個僵屍臉。
嫡子呂賢,也就是呂符冒用的這個名字,自小就被長隱山聖人帶去了長隱山學藝,與家中基本沒什麼聯係,身邊隻有一個家仆呂曉。
還有一個呂殃,現今隻有十七歲,還在讀書備考中。
其次就是幾位姑娘,除了二姑娘呂棲被封為和親公主嫁去了漠北,其餘都留在家中,一個也沒嫁出去。
早先還是有人來說親的,不過被呂梁一次次的親自拒絕後,在沒人來多管這個閑事。
還有的媒婆私底下嚷嚷說:“都留著給呂太師養老送終。”
日子轉眼過去了兩天,而那日趙氏並沒能如願以償的見到趙秀寧,更別說接入府了。
趙秀寧的傷也養的差不多了,隻還有一些表皮還沒有養好。
不過她這幾日可是把容華給哄得團團轉。
即便是被哄的團團轉,她還是有自己的原則的,並沒有告訴趙秀寧她所謂的表哥其實是呂符冒名頂替的。
終於這日容華答應帶趙秀寧來見她所謂的表哥的知己了。
趙秀寧並沒有什麼值錢的衣服,而她認為最好的那一件自然會經常穿在身上,也就是那日被達奚玉兒用鞭子抽破兩道鞭痕的那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