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公子?”
“是,呂公子。”
趙秀寧暗喜,難道是姑母家的表兄,看來這兩鞭沒有白挨。
既然對方是表兄派來的,她也沒必要惡語相向,聲音又緩和了很多,開口問道:“你說的呂公子,他人呢?他怎麼自己不來照顧我?反而讓你過來。”
聞言,容華不屑,真把自己當誰了?想讓呂符親自過來照顧,親自把你送來已經算給你麵子了。就算你真的跟太師府扯上關係,不過是個窮親戚罷了,我來照顧你也已是給你十足的麵子了。
幾句話之後容華對便趙秀寧產生了反感,說話自然沒有好口氣:“呂公子哪有那個閑工夫來照顧你?”
容華一口一個呂公子,而不知情的趙秀寧真的以為那個沒有現身的是呂家的公子。
心裏暗暗自喜,雖然路途遙遠,可這一趟總算沒有白來,還沒有進府便與表哥相識。
來的時候,她的母親就已經再三囑咐了,“秀寧啊!去了溧陽城一定要把你的姑母給伺候好了,若是有機會嫁進太師府,那可不隻是親上加親那麼簡單了,太師府家大業大,後半輩子你想不盡的榮華富貴。”
每每想到母親的這句話,她心裏都不由得暗喜,特別是那句下半輩子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而且她還聽母親說了,姑母有對龍鳳胎孩子,表姐嘛!母親倒是沒有重說。不過這個表哥嘛!母親可是誇上了天,“你表哥子賢啊!自小就去了長隱山學藝,他定是學得了一身的本領,你若是能嫁給她啊!這輩子他一定會護你周全的。更不會像咱們趙家,看看現在沒落成什麼樣子了。”
每次想起,她不光隻有興喜,還有悲傷,她不但要讓自己過上好日子,更要讓父母安享晚年。
母親並沒有告訴她,表哥是否從長隱山回來,已經很久沒有與京中聯係了,想來母親也是不知。
“姑娘,我該怎麼稱呼你?”趙秀寧語氣客客氣氣的問到。
而容華確是沒一副好臉色,冷聲道:“容華。”
趙秀寧怎會聽不出她的不客氣,隻是還能用得著她不與她計較罷了,語氣依舊很客氣:“容華?真好聽。”
“…………”
“對了,你跟我表哥是怎麼認識的?”趙秀寧問到。
“表哥??”聞言,容華感到不解,不過瞬間就明白過來了,原來她是把呂符誤會成了呂府的公子。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誰讓自己一口一聲呂公子,不過別人不都是這麼稱呼呂符的嘛!
於是,容華便起了戲耍隻心:“我啊!我跟呂公子並不熟,”
聽容華這麼說,趙秀寧麵露喜色。
隨後容華又繼續說道:“不過呢!呂公子與我家姑娘關係倒是不一般……”容華故意把話吊著不往下說,她就是要看看對方有什麼反應。
隻見對方兩眼滿懷期望的望著自己,迫不及待的期待下一句,不過對方麵部明顯的從剛才的喜色變成現在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