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你就別去湊這個熱鬧了,讓你幾個姐姐去吧!你還小,去不得。”
王氏不讓呂麒麟去參加太後娘娘的壽宴,自有她的打算。皇上既然下旨讓府裏姑娘全都去,自然是有選妃之意。若不是如此,她們這些庶出的姑娘又怎會有參加太後娘娘壽宴的機會。
而身為妾室的她已經厭倦了爾虞我詐勾心鬥角,自然不能讓自己唯一的女兒步她後塵。更何況一入宮門深似海,深宮內那濃妝脂粉下掩蓋的全是勾心鬥角。
“娘,我已經不小了,四姐說我已經到了說親的年紀,隻有您整天還覺得我小。”
“別沒事總喜歡聽你四姐瞎說,娘說你小就是小。”
“娘,您想讓您唯一的女兒老死深閨啊!”
呂麒麟撒嬌到。
“少貧嘴,不管怎麼說,就是不能去。”
王氏嚴厲說到。
呂麒麟想了片刻,計上心頭,開口道:“我去找三姐,若是三姐去,那我便去。”
呂麒麟知道三姐或許不會去,但是跟著三姐就一定不用在府裏老老實實呆著。
女扮男裝,躥街跑巷,那也是她呂麒麟的喜好。
誰知又遭到了王氏的反對。
“不行,跟著你三姐在男人窩裏打轉還不如去參加太後娘娘的壽宴呢!”
呂麒麟就知道自己的娘親會這麼說,這不?把王氏給套住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跟著大姐和四姐她們進宮。不準反悔哦!”
“誒!連親娘你都耍?”
呂麒麟做了個鬼臉表是回應。
呂府內,除了蘭香苑的正主不在。別的苑子的姑娘都留在苑內苦心練習舞藝。
至於蘭香苑的正主,自然是去見了她的“老情人”薑紅鸞。
“子符,這段日子去哪了?紅媽媽說你昨日來找我了,何時?”紅鸞問到。
“找你能有什麼事,說說話唄!我跟你說啊!我前段時間去了慌奚山,路上遇到了個奇葩,他呀……!”
說到這裏呂符突然不在說下去了,而是癡癡傻笑。
呂符的時而羞澀,時而無奈的表情,紅鸞都看在眼裏。掩嘴笑問到:“我們子符是遇上心上人了?不知是誰家公子有這麼大的福氣,能被你子符相中。”
“什麼公子,就是殷……”說了幾個字,呂符突覺不對,趕忙停下。並反駁道:“瞎說什麼?哪有的事?”
對方並沒在意呂符在說什麼,而是繼續說道:“看來是知根知底?快快如實招來。”
“沒有沒有,就是與他做了結拜兄弟。”
對方噗嗤一笑:“結拜兄弟?”
除了薛允,紅鸞是呂符在外麵認識的人中唯一一個知道呂符身份的人。
而與薛允不同的是,薛允是自己發現的呂符身份,紅鸞則是呂符如實告知。
被紅鸞這麼一問,呂符便支支吾吾轉移話題。
“容華呢?怎麼不見她的蹤影?”
“少給我打岔,你就是不說我也懂,這是好事,我們家子符終於把心思放在兒女情長上了。”紅鸞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