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呂藝這麼說呂符,呂昕倒是滿意了,漏出得意的笑。
聞言,呂符倒是無所謂,便說道:“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妹子我從小便是如此,爛泥扶不上牆,爹娘都拿我沒轍,你又何必為我生氣,自討沒趣呢?”
呂符說完接著又對呂昕說到:“還有你,府門不出一步,哪來的一肚子壞水?收起你那些花花腸子,我可沒時間跟你周旋。”
聞言,呂昕氣的瞪大了眼睛,恨不得將呂符撕成碎片。
說完這些,呂符又嘻嘻笑道:“順便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後日便是太後娘娘的壽宴,劉總管已經過來交代了,讓咱們府上的姑娘都一同前去,這次可沒有什麼嫡庶之分。”
“當真?當真如此?”剛剛還在氣頭上的呂昕聽呂符你這麼一說,轉而變得欣喜若狂。
像他這樣的庶出姑娘,可是從來都沒有機會參加宮宴以及桃花宴之類的,這次竟然有機會去參加太後娘娘的壽宴,自然是喜不自禁。
而一旁的呂藝雖沒有呂昕表現的這麼突出,可心底也是壓製不住的喜悅,劉總管親自來府上通知,那自然是皇上下的旨意。
太後娘娘的壽宴皇上必定在場,有意邀請他們呂府的姑娘參加,指不定目的是為皇上選妃?
如此的好機會,她呂藝又怎能錯過?若有朝一日自己成了母儀天下的皇後,豈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呂藝一直暗暗自喜沒有說話,隨後便帶著呂昕及兩人的隨身丫鬟離開了祠堂。
“大姐,你說三姐她傻不傻?竟然把消息提前告訴了我們,我若是她我才不說呢!我啊!我先去找爹爹免了跪罰,再去練習練習琴棋書畫,在太後的壽宴上展露鋒芒。不過話說回來,她也沒什麼好練習的,琴棋書畫一竅不通,難不成要在太後的壽宴上踢腿打拳?想都覺得好笑。”呂昕說著竟真的笑了出來。
“別再笑了,說到底咱們還都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麵對麵說她幾句就得了,跟外人比起來還是咱們姐妹親。她做的很多事確實難以讓人接受,斥責幾句便是。”呂藝邊走邊說,並沒有去看一旁的呂昕。
而此時的呂昕勾著頭滿眼顯露惡意,嘴上雖嗯嗯的答應著,心裏卻道:“跟你那是骨肉至親,一母同胞,跟我可不是。”
“大姐,你說太後娘娘的壽宴我穿什麼好呢?這可是我第一次拋頭露麵,我可得掂量好了,不能丟了顏麵。既然邀請了我們,那麼別的府上的姑娘定然也一個不會落下。這麼重要的日子可不能落了她們的尾。”
呂昕雖是在與呂藝說話,可呂昕似是有自己的心思,貌似一句也沒有聽進去,她當然也要為自己盤算。是啊,這麼重要的日子誰會想去丟顏麵?
“大姐,大姐……你想什麼呢?”
“沒,”一個敷衍的沒字,轉而又說道:“妹妹你可不要錯過這次機會了,宴會上一定會有很多王侯將相家的公子,說不定還會有幾位尚未婚配的王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