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來吧!此事就不用通知你們節帥大人了。”
幾個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應聲。
軒轅黎不在理會幾人。帶著呂符進了城門。
“喂,剛才量出的是什麼東西,能不能給我看看?讓大哥也開開眼界。”
“不可,這是皇上禦賜之物,豈能隨便給人看,”軒轅黎見對方越是想看,便越是不給。
兩人一個搶一個藏,蹦過來,跳過去隻為了爭奪一塊帶有“禦”字的令牌。
“小氣,”呂符氣惱,便不再爭搶。直接鑽進了身旁的家飯館。
飯館以鳳城當地土菜為主,兩人可沒少吃,
天色已經漆黑。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醉醺醺的兩人互相攙扶,結了酒錢進了一家客棧。
一個是真醉,至於另一個嘛!可不好說。
可別忘了,一個是忠義莊的二當家,那是大塊吃肉,大口喝酒的人。
而另一個呢?深宮大院長大,步履薄冰,後又過著刀口添血的日子,哪裏感去沾惹誤事的酒水。
不曾想今日卻被呂符給灌個爛醉。
“掌櫃的,還有房間嗎?”此時的呂符已經跟個正常人一樣,哪裏像是喝了很多酒的樣子。
“有嘞,客官您要幾間,”
呂符在軒轅黎身上摸了摸,摸了定銀元寶:“還有一個?真夠肥的啊!”
隨即扔給了店裏掌櫃,“兩間上房。”
“好嘞!”店裏掌櫃接過銀元寶更加客氣的點頭哈腰,親自帶路。
“給他燒些醒酒湯來,你瞧瞧,喝成這樣,像頭死豬一樣,重死了。”呂符一本正經的說到。
呂符說了這麼一串,掌櫃的覺得不接話又顯得不太好。接話吧!可說什麼呢?便隨口問到:“這是出了什麼事嗎?喝這麼多酒。”
“大爺,這可真讓您給說中了,他呀!家財萬貫,可一夜之間全被他妻子和管家給拐跑了,一個仔都沒給他留,你說可憐不可憐?最重要的是,他那剛滿三歲的兒子竟也不是他的,而是管家的,多心痛,多可憐啊!”
呂符在這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扯的倒是津津有味。
可對麵的掌櫃聽的是滿臉黑線,汗都滴下來了。
心道:“這交的什麼朋友啊?說好的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這怎麼專往人傷口上撒鹽呢!我看最慘的是認識你這個朋友吧!虧得還信任你,把這種事也告訴你。”
掌櫃無奈,搖頭離開了。
“真為躺下的這位兄弟捏一把汗。”
“大爺你怎麼走了,喂,大爺,我還沒說完呢!大爺。”呂符對著門外高聲感到。
“去燒醒酒湯,”掌櫃頭也不回的說到。深怕在這種人身邊多待一刻自己也被感染了。
“還有洗澡水!”呂符又喊了一聲。
“知道了,”對方的口氣中帶了些許厭煩。
掌櫃走後,呂符自覺好笑,忍俊不禁。
她自覺自己也是有苦衷的,倘若這裏是家黑店怎麼辦?說的可憐些豈不是更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