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說了眼前之人,而不是二狗這個名字。呂符也聽出了他這幾個字的意思,低頭不語。
此時軒轅黎已收回了他那副招牌邪魅,嘴上說的是結拜兄弟,心裏卻道:“我軒轅黎今日便與眼前之人結為……結為夫妻,不管她是何身份,都與她終身相伴,永結同心,不離不棄。”
“喂,發什麼呆?”呂符用手在軒轅黎眼前晃了晃。
軒轅黎回神。
兩人便一口同聲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說完,軒轅黎轉頭看向身旁跪著的呂符,邪魅又掛上臉龐,低語笑道:“福你享,禍本擋。你任性本王慣著,你撒嬌本王寵著,你闖禍本王陪著。如何?”
“說什麼呢?兄弟之間說這話不合適吧?”呂符說到。
“會有合適的那一天的。”軒轅黎似笑非笑,半真半假說到。
呂符不語,低頭暗罵:“眼下隻是權宜之計,離開這裏誰還認得你是誰。”
“怎麼?心虛了?”軒轅黎調侃道。
“虛什麼虛?快想想怎麼離開這裏吧!黑洞洞的挺嚇人的。”
“本王可沒本事走出去,白天都無能為力,更何況是晚上。要不你帶本王出去,如何?”
“切,也不是我一人被困,不走便不走,留在這裏倒也清淨。”
聞言,軒轅黎隻笑不語,暗想:“你一個姑娘都不怕,本王一個大男人又怎會害怕,留下便留下。”
夜深了,氣溫也滿滿變涼,兩人都沒有睡去,呂符有些扛不住,凍得打了個冷顫。
軒轅黎脫下披風為呂符係上,並問到:“還冷嗎?要不要鑽到本王懷中來?”
“不冷,我可沒說冷。”呂符嘴硬道。
“哦?”
兩人皆不語,漆黑的夜,冷風習習。沒有篝火,亦沒有擋風的牆。
兩人蜷縮在一起,困意上湧,不知不覺中靜靜睡去。
以地為床,以天為被。兩人睡得倒也舒坦。
天微亮,可以看見兩人的睡姿。
軒轅黎一隻胳膊伸在呂符脖子下麵,一隻則搭在呂符腰上。緊緊的摟住她。
而呂符自然是把軒轅黎的胳膊當成了枕頭,依偎在軒轅黎懷中,一隻手搭在其腰上,一隻腿竟還搭在其腿上,沒個正樣。
先醒來的是軒轅黎,他被壓的動也動不了,不過這個姿勢他倒是喜歡。嘴角微勾,漏出滿意的笑。
動不了便不懂,安靜的躺著。摟的更緊了些,竟還在呂符的額頭輕輕的烙下一吻。這才繼續閉上眼享受這來之不易的時刻。
熟睡中的呂符依舊能感覺到身上的溫暖,便往軒轅黎懷中又偎了偎,腿也不在搭在軒轅黎腿上,而是硬給塞到了其兩腿之間。
她是暖和了,可對方卻不舒服了。本就在控製中的軒轅黎更覺一股熱流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