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緣分沒到,我們用了那麼多巧合相遇,再來一個孩子的話恐怕沒那麼容易。”
他這樣解釋,洛煙愣了一下。
是這樣嗎?
他輕輕的吻向她的額頭,沉聲,“別胡思亂想,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他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洛煙垂下眸,歎息一口氣,“好吧。”
也許真是他說的這樣。
洛煙歎完氣便準備回屋,席靳言卻環住了她的腰際,輕聲,“我想抱你回屋。”
洛煙臉微紅,側頭看向他,輕輕的‘恩’了一聲。
她原以為他就是把她抱到客廳,卻沒想到是直接抱回了屋。
她有些緊張的揪起了他的襯衣,“你還沒吃飯呢。”
他眸光一暗,沉聲附在她耳際,“我想先吃你。”
啊?
‘啪’的一聲門關上,漆黑的屋裏,有些沉重的鼻息聲就在她臉頰處噴灑,洛煙的心跳一點點加速,下一秒,薄冷的唇便貼上了她優美的長頸。
“恩哈”
脖頸是她最癢最敏感的地方,她掙紮的厲害,有些受不了這難耐的癢。
“好、好了你快,啊!停”
洛煙難耐的扭起了身子,他薄冷的唇一路向下,落到了她飽滿的胸前。
她臉一下子爆紅。
他的大掌托起了她的嬌臀,把她壓到了牆上,一邊啃食她敏感的峰頂,一邊脫去了她身上的束縛。
洛煙的心跳一點一點加速,漆黑的屋裏,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她的臉卻是已經動情的紅透了。
耳邊傳來了皮帶鬆解的聲音,她預感到了什麼,微微緊張了一下,然後,就聽他說道。
“我還是更喜歡昨晚的你。”
主動的纏著他的脖子,跟他說,她要。
世間最美的邀約,不過如此。
洛煙羞紅了臉,咬緊了下嘴唇,抬起瀲灩的雙眸,看著他,眸光深沉,氣息沉重,一點一點侵入她,占有她。
“恩啊!”
細碎的呻吟聲破齒而出,洛煙雙腿用力的纏住了他的腰身,被他一次次頂撞的身子都支離破碎了。
攀登峰頂的感覺即將席卷而來,她全身戰栗,身上覆上了一層薄薄的汗,滿臉通紅,咬上了他的耳朵。
“恩”
沉重的一聲悶哼傳入耳際,她喘息著,思緒放空,用自己對他的愛意,舐著他敏感的耳際。
無愛無性。
然後就是更加沉重的悶哼,更加加速的衝撞,更加肆無忌憚的呻吟。
“啊!啊!”
一瞬間,煙花綻放。
過了幾天,就到了走紅毯的日子,席靳言陪著她走了一遭紅毯,就如第一次她走紅毯時的樣子,挽著他的胳膊,緩緩的走入紅毯上。
記者們問了她很多問題,大多是圍繞她消失的這一年做了什麼,而感到好奇。
洛煙全部耐心解答,直到後來,有人問她有沒有生小北鼻的打算。
“暫時還沒有。”
她這樣回答,但是對方卻很好奇。
“是還沒有打算嗎?您和席先生這麼長時間,按理說不應該啊”
對方隻是這麼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可洛煙轉身之間,笑容卻淡了下來。
她瞞著所有人去了趟醫院,檢查了一下身體,得出的結果,讓她眼瞳猛地一縮,不禁捏緊了報告單。
很難受孕。
當年獄中生子,加上後期沒有好好調養,她現在這副身體已經很難生孩子了嗎?
洛煙失魂落魄的走出了醫院,蘇麗給她打了電話,她沒接,蘇麗以為她出了事,趕緊給席靳言打了電話。
還在工作的席靳言聽到蘇麗說的,二話不說離開了公司,卻沒想到,在公司門口,看到了一個孤零零的身影。
形影單隻,神魂落魄。
他上前擁住了她,沉聲有力,卻安心。
“怎麼了?”
洛煙雙手攥緊了他的襯衣,兜裏的檢查報告被她捏的皺皺巴巴。
她抬頭看向他,輕聲的問,“你想再要一個孩子嗎?”
很輕很輕的聲音,他微微頓了一會兒,看了眼她不同尋常的樣子,沉眸,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