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是不是被求婚了?”洛煙抬起頭來,臉上的羞意不言而喻。
“”席靳言冷漠了臉沒說話,洛煙眨著眼看向他,哪知他居然說到。
“洛煙,你是不是想逃避責罰。”
“”
“為了逃避我對你的責罰而裝羞澀,我看起來這麼好騙?”陰森森的一句。
“你怎麼那麼想我?!”洛煙一臉‘你怎麼會這麼想我’的樣子看著他,還捶胸頓足了一番,搖頭歎息道。
“時運不濟啊!這世道連人與人之間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唉”
洛煙一臉的感歎,神情還特別滄桑,眼神裏都寫滿了故事一般,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現在心裏其實慌的不行,心髒‘砰砰砰!’不要命似的一直跳,尤其是他還用那種眼神盯著她看,要不是她心理素質強,一般人在這樣的眼神下撐不過三秒鍾。
不過,他怎麼會看出來的?她的演技很拙劣嗎?
“還演?”席靳言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邪睨著她,早就對她這些招數見怪不怪,氣定神閑的說到。
“現在我們已經公布了婚訊,我現在就算是在這裏把你辦了也沒人會說什麼,你確定不跟我說句實話?”
他最後一句話就跟,你確定你想死,這不是同一個說法嘛!
不過。
“在、在這、這裏嗎、嗎?”洛煙直接一句話結巴成了三段,左右環顧了一下車裏的空間,欲哭無淚啊往後直退。
“”席靳言直接無奈了,“你的關注點就不能在後半句嗎?”
怎麼去了趟芬蘭,人都傻了!
“後半句哦哦!我說,我說,繳槍不殺,我懂!”洛煙終於反應了過來,席靳言敲了一下她的額頭,意思是她怎麼這麼笨。
洛煙摸了摸額頭,癟了癟嘴。
這也不能完全怪她呀,從芬蘭回來後她就一直精神緊繃著,好不容易現在精神鬆懈下來,她反應能力自然遲鈍了許多。
恩所以不能怪她!
洛煙跟席靳言說起了在芬蘭的事情,當然她是選擇避重就輕的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一部分,說完之後,洛煙就衝著席靳言咧開嘴笑了笑。
席靳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扒了她一件衣服。
“”什、什麼情況,一、一言不合就扒衣服是什麼意思?
洛煙愣怔怔的看著自己的外衣被剝走,光潔的臂膀露在外麵,席靳言眼神一變,緊接著眯起了眼。
“再不說實話,我現在就辦了你!”陰惻惻的語氣,把洛煙嚇得捂著胸口直直往後退,可是席靳言卻一把把她拽了過來,臉色陰沉。
“那個叫傑森泰的男人,和你是什麼關係,你最好老實交代,不然”意味不明的眼神掃過她胸前,把洛煙嚇得立馬舉手。
“我說!我說!”洛煙真是欲哭無淚啊!
嚶嚶嚶,那個傑森泰和她有雞毛關係啊!怎麼就聊到這上麵了?
“他和我真的沒有什麼關係啊!就除了平常說說電影,他是編劇,我和他隻有工作上的關係。”
“那你半夜去他房間又怎麼解釋?”
“”洛煙愣了愣,剛想說他怎麼知道,緊接著想起什麼來,直接拍起了大腿!
林朱!!
遠方的林朱,‘阿嚏’一聲噴出去,阿大貼心的給她披上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