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強勢的攻擊下,胸部的觸感和他指尖的觸碰,她腦子瞬間空白一片。
“啊!不、不要”張口鮮豔的紅唇,一開一閉,細碎的呻吟高昂起來,在那一瞬間迅速釋放。
她身子顫抖片刻,臉上泛著紅暈,迷蒙的眼神布滿**,小口喘息著癱軟在他懷裏。
眼前是她綻放在他懷裏的模樣,情動的讓他呼吸變的粗魯至極,感覺到指尖的濕潤,席靳言再也抑製不住,撥開她下身的最後一層阻礙,狠狠的將手指侵犯進去。
“啊!”
她劇烈的顫抖起來,小臉一片慘白的看著席靳言,似在說,為什麼又騙她。
“唉”
是他的歎息,最終還是收回了手。
她嗚咽著哭出聲,直喊疼,席靳言揉了揉眉心,不由說到。
“那是心理作用。”
“不,是真的。”洛煙立即反駁,臉上淒慘一片,“和生孩子時一樣疼。”
這能和生孩子比?
席靳言有些狐疑,壓著她肩膀,筆直的盯著她眼睛,“沒騙我?”
“真的!”她是真感覺疼,那次在監獄裏生席寶貝的時候,她就已經疼暈了過去,還有四年前那一次,她也是疼暈了,真不是她騙人。
席靳言,“”
“每個人對疼痛的耐受度都不一樣,你太敏感了。”
怪他命也不好。
洛煙哼哼唧唧的不樂意,說他言而無信,什麼重承諾,結果都是騙人的。
她在埋怨的說,他一言不發的開車,開著開著車,就聽她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弱,扭頭一看,就見她歪著頭睡著了,席靳言把衣服脫下來蓋在她身上,然後繼續開車。
其實,不管是清醒的洛煙還是醉酒的洛煙,都是不可能說出這種話的,就算疼她也隻會忍著,不會讓自己脆弱的一麵暴露出來,可誰讓對方是席靳言呢?
早在不知不覺之中,她就習慣了在他麵前做真正的自己,疼?哼哼,一點點都不可以,反正他說會包容自己一切任性不是?
到達別墅的時候,洛煙已經睡的昏天黑地了,不忍心將她弄醒,席靳言小心翼翼的把她安置在床上,自己轉身去浴室淋一會兒,擦拭幹淨才擁著她入睡。
翌日清晨,洛煙揉了揉發脹的額角起身,感覺身上特別乏力,還沒等她頭腦清晰一點,席靳言就推門而入。
“下來吃飯。”
“哦!”洛煙迷糊的回到,剛翻開被子一角,‘轟!’的一下,瞬間臉色爆紅,她、她的衣服呢?
“我衣服呢?”洛煙木著一張臉問到,席靳言一挑眉,嘴角勾起,“你自己非得要脫,我哪能攔得住啊!”
什、什麼!
洛煙表情驚恐,結結巴巴的開口問他,“我為、為什麼非要脫?”
“我又怎麼可能清楚。”
席靳言一臉無辜,他也是今早上才發現的,沒想到喝醉酒的洛煙是這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