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靳言抓起他的襯衣,目光淩冽,“我說過,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你想玩什麼,我都奉陪,但,別把她牽扯進來。”
秦晉把襯衣從對方手裏掙脫開來,笑道,“心急了,我就喜歡看你這副樣子。”
“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如何,以前的事我可以一筆勾銷。”
“你又在耍什麼手段?”席靳言對他充滿了懷疑。
秦晉聳肩,碰巧雨也停了,笑道,“我能耍什麼手段,就算我耍什麼手段,恐怕也入不了你的眼。”
想了想,在對方冷冽的目光中,秦晉勾起唇角不怕死說到。
“你把師妹給我,我就把所有事都作廢。”
話落,迎麵而來的拳風劃過,秦晉一扭頭躲過,可還是被劃擦了嘴角。
席靳言目色宛若黑煞,收回手來,冷哼一聲,“不可能。”
“那就沒得談了,我要是不小心在記者麵前說了什麼,你可別後悔。”
撂下這一句,秦晉頭也不回的開車走了,席靳言也讓張森開車把他帶回了公司,回到公司,他首先看了看那個哭的眼睛紅腫了的女人。
目光深情的看著她睡著了的模樣,席靳言湊到她耳邊小聲的說著話。
“恩”洛煙輕輕的‘恩’了一聲醒來,耳邊隻傳來他的呼吸音,並未有其他什麼聲音。
“你有說什麼嗎?”她迷蒙的睜開眼問到。
席靳言碰了碰她的鼻尖,說到,“有,不過現在不能告訴你。”
“恩?什麼?”努力瞪大眼珠子,“你有秘密了!”
席靳言邪笑了一下,不說話。
兩人相顧無言,他輕笑,也許是他帶給她的感覺太美好,洛煙輕輕的把臉靠近,在他的注視下,閉眼吻上他的唇。
他的唇好涼,卻帶給她異樣的溫暖。
人說薄情的人也薄唇,他的唇薄但是卻情深。
他的氣息好聞,讓她莫名心安,似乎有他就什麼都不怕了。
這個吻很短,卻帶給席靳言一種許諾要地久天長的感覺,他緩緩揉著她柔軟的頭發,學她淺淺的回給了她一個吻。
“我可以理解為,你心悅我嗎?”他低啞著問到,語氣帶著調笑。
與她頭對頭,額頂額,彼此之間呼吸在一起,噴灑的氣息都到了對方臉上。
“恩”洛煙貌似認真思考的樣子,倏爾輕笑,“嗬嗬我不告訴你。”開心的笑道,聲音在席靳言耳中特別悅耳動聽,像是風鈴聲。
他沉聲,佯裝生氣,嘴角卻越勾越往上,“哦?不告訴我看來我得給你一點懲罰才行。”
“什麼懲罰?”她眨巴眨巴眼,剛說完,身上就傳來一陣撓癢癢,大掌專門侵占她不耐癢的位置,洛煙忍不住笑著躲避。
“不、不要,席靳言、哈哈哈,你壞蛋!”
“我的眼淚都、都笑出來了,饒了我,哈哈哈,我不敢了。”
“哈哈哈,你夠了,我也撓你。”
如果可以,我願用一生喜樂換你一世歡樂,一生戎馬換你一世無憂,一生悲運換你一世幸運。
如果生生世世我們都能糾纏在一起,我為男,你為女,我願永遠為你遮風擋雨,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