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我這輩子隻愛你一人,所以你這輩子也隻可以愛我一人。”
潔白的大床上,女孩被精瘦結實的身軀壓著身下,男人精致薄唇吻著少女鎖骨上。
“放開我。”女孩臉色微紅,聲音帶著一絲喘息。
“不喜歡我嗎?”親吻動作因此而停下,下顎緩緩地抬了起來,少年那雙漂亮眸子緊緊地盯著眼前少女。
那是一種很專注眼神,瞳孔中,眸色中,全都印著她容顏,就好像——他眼中隻有她存。“那你喜歡誰?”他眉微微揚起,秀氣卻也陰霾。
少女心倏然一顫,沒有吭聲。
下一刻,他抓起了她右手,張嘴含住著她手指,吸吮著,舔弄著,吐出又含進,不斷地反複著重複動作,就好像她手指,是他此刻珍愛玩具一般。
歎了一口氣,她道,“沒有,我沒有喜歡上誰。”說著,她扭動著手腕,想要把自己手指從他鉗製中掙脫。
可是他力道太大,讓她掙紮根本沒有起到絲毫作用。
薄唇輕輕掀起,那近乎完美唇角勾起了一絲淺淺笑意,“幸好你沒有說出其他男人名字,否則,我會弄死他。”
她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君子言,你就是個瘋子!”
“嗯,我是瘋子。”他把她雙手手背移至自己唇邊,輕柔地吻著她手背,“歡歡,我隻為你一個人瘋。”
他說得這麼得淡然,這麼漫不經心,卻讓她湧起陣陣寒意。
仿佛這是一個再明顯不過事實,從那一年,他緊緊地抓住她裙擺時,他世界中,就開始隻對她瘋狂了。
“喜歡我,歡歡,我要你喜歡我!”他膝蓋輕而易舉地分開了她雙腿,逼近著她柔軟。
她瞪著他,他唇還貼著她手背,濕濕熱熱,纏綿無比。他偏執,那是她所不能理解,像是對待一件玩具,又像是非要得到一個答案。
深呼吸了一下,她道,“你先放開我,我手疼。”
“疼了?”他微微蹙了下眉,卻並沒有放開手,而是伸出了舌尖,輕輕地舔舐著她手腕處被他捏紅地方,“喜歡我,就不會疼了。”
“你喜歡我嗎?”她反問道。
“喜歡。”他回答沒有絲毫猶豫,
“那你知道我真正想要是什麼嗎?”她繼續問道。
他定定地直視著她,然後垂下眼瞼,低著頭,唇貼上了她脖頸,隔著她溫暖肌膚,感受著血液流動,“嗯?你真正想要是什麼?”
“放了我。”她如是回答著,驟然間,感覺到了脖子上傳來一陣疼痛。
他牙齒,狠狠地咬著她脖頸,就像是要穿透著她皮肉,咬斷她動脈似。
很疼……可是她卻沒有吭聲,直到他唇離開了她脖頸,他手撫上了她雙頰。
妖豔唇,帶著無比殷紅,那雙漂亮宛若白蓮般眸子中,沉沉地印著她臉龐。
“好,歡歡,隻要是你要東西,我都會給你。你想要我放了你,那麼我就放你。”他淡淡說著。
她一驚,有些難以置信自己所聽到。他會放了她,那麼地輕易?
可是緊接著,他聲音又繼續道,“可是我隻放十年,十年之後,你要喜歡我,然後隻屬於我一個人。”
少年唇角,輕輕泛起著妖豔無比笑意,可是他看著她目光,卻是死沉死沉,如同一片死海。
慢慢地,他抬起右手,勾住了她左手小拇指,“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變。歡歡,這是你教我。”
她愣愣地看著彼此糾纏一起手指,看著他近咫尺容顏。
是礙…那是她教給他,約定手勢。
而現,他對她承諾一個彼此不能反悔約定!
她愣愣地看著彼此糾纏在一起的手指,看著他近在咫尺的容顏。
是礙…那是她教給他的,約定的手勢。
而現在,他在對她承諾一個彼此不能反悔的約定!
夏歡歡晚上上班的時候,聽著同是侍應生的劉梅梅說著會所晚上似乎是來了有名頭的人物,王經理親自迎著進了包廂。
在這家會所中,王經理極少會主動迎客,換言之,能讓這位經理迎接的客人,通常都是背景極硬的。
“那撥人中,還有幾個軍裝的呢,肩膀上的軍銜我看了,都少校以上的,偏偏這些人,都對一個看著挺年輕的男人畢恭畢敬的。那男的長得還挺漂亮的,可是那雙眼……”劉梅梅話說到一般,突然頓住了。
“那雙眼怎麼了?”夏歡歡問道。
“很難形容,就好像被他看著的時候,自己就像是一件死物。那雙眼,完全沒有任何起伏,簡直就是……對了,空洞!”劉梅梅總算勉強找出了一個形容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