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敲門,卻發現門沒關,直接推開進去反鎖,想來這是張雨晴特意為他留的門。
呼。
剛關上門,感覺被一個溫暖而且非常軟的懷抱抱住。
這味道,是張雨晴的。
翻身一把抱起張雨晴直接衝進了臥室,現在說什麼都是假的,隻有盡情的放縱。
一個小時後,兩人躺在床上,張雨晴臉上掛著幾分滿足幸福的笑容,腦袋靠在沈秋的胸膛上,此時的她就像一直溫柔的小鹿。
沈秋也十分滿足,跟張雨晴在一起,好似可以盡情的放縱,那種感覺,讓他十分舒心。
摟著張雨晴,想起剛才陳增老婆的事情,心裏有些好笑,一個溫柔殺機,一個徹底的溫柔鄉。
“今天晚上就在這裏陪我好不好?”
腦袋又往沈秋的胸口貼了一下,恨不得鑽進沈秋的身體裏麵,張雨晴的聲音之中帶著幾分哀求。
過夜。
沈秋倒是想,若是在這裏過夜,絕對是一個美妙無比的夜晚。
隻是,若是不回去的話,害怕李淑和陳妙語那邊出現什麼意外。
最近老是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他不敢大意。
“好了,開玩笑的,你能來我就很滿足了,記得下次不準遲到哦。”
“姐,放心,我會永遠隨叫隨到。”
張雨晴是個聰明的女人,不粘著他,讓他十分的開心。
往張雨晴那裏離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回到住處陳妙語還在診所裏麵幫忙。
見到深秋回來,陳妙語立馬冷冷的開口:“你還知道回來?”
呃……
看陳妙語的表情,就好似一個火藥桶,心裏一陣無語,這女人又來親戚了?
不過看了一下,沒來啊。
“呸,下流胚子,你再瞎看老娘挖了你狗眼。”
沈秋不說話了,一句話都不敢跟陳妙語說,按照陳妙語的脾氣,就算挖了他的眼珠子也不是沒有可能。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麼?
不搭理陳妙語,走過去幫李淑掃地。
“混蛋,這個月工資扣一半。”
見沈秋不說話,陳妙語好似更加的生氣,一跺腳,甩下一句話,直接跑回了房間。
看著陳妙語離開,沈秋心中也有窩火,你生氣就生氣,扣我工資幹嘛?還一下子扣一半,太狠了吧?
“姐,她是不是吃錯藥了?”
陳妙語莫名其妙的發火,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沈秋不怎麼在意,而是一邊掃地,一邊看著李淑,畢竟陳妙語是跟李淑在家的。
李淑臉上閃過一抹微笑,似笑非笑的看著沈秋:“這下你麻煩大了。”
麻煩大了?
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滿臉不解的看向李淑:“姐,我可沒得罪她,是她自己發神經。”
“你的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
呃!
本來還想說點什麼,頓時被李淑一句話說的說不出話來,趕緊聞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確實,很香。
“女人的鼻子都很靈的,特別是女人用的香水,你身上有兩個女人的味道,我估計啊,妙語是聞出來了。”
李淑在一邊整理著一些藥材,也在一邊說著。
雖然表情上沒什麼變化,其實心裏也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姐,我先去洗個澡。”
被李淑這麼一說,沈秋是不敢待在這裏了,要是李淑繼續問,說不定會露餡。
這一夜,沈秋都在修羅塔裏麵修煉,隻是一整夜他都感覺有些心神不寧,感覺有什麼事要發生。
轟隆。
忽然,原本晴朗無比的青州市,隨著一道閃電雷鳴,大雨傾盆而下。
整個青州市都被暴雨衝刷,夜晚,是罪惡的誕生根源,罪惡,也從這一刻開始。
青海。
雨水落在海麵上,帶起道道水煮,就好似無數珍珠在睡眠跳動,一處岸邊,停著一艘巨大無比的遊輪,此時亮著點點星光。
一個船艙裏麵,古雲嘯端著一杯熱茶,好似在想著什麼事,心情複雜無比。
過了差不多一分鍾,輕輕把茶倒在地上:“看來,我古雲嘯這一次,是走不掉了。”
轟。
話才說完,船艙的大門直接被一腳踹開,嘩啦啦的衝進來十幾個人,把還算寬大的船艙站滿。
“豹七,你想造反麼?”
古雲嘯身後,兩個黑衣男子上前擋在古雲嘯前麵,一臉怒意的看著前麵衝進來的豹七等人。
豹七臉上滿是冷意,手裏拿著一把匕首,匕首上麵還有未幹的鮮血,顯然是剛才殺過人。
“將軍,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豹七沒有理會前麵的人,而是冷冷的看著古雲笑:“你做事太低調了,很多兄弟都覺得,這不是我們想要的,我們有實力,我們要的,是更大的利益,更大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