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去大營沒事,但是她的拳腳功夫,可不能落下。所以便讓人去大營,把她的雷師父給接過來。
吩咐完後,越慕言想了想又道:“另外,去找聞先生,說我想見見我的家仆越放,讓他把人給我送過來。”
戚良頷首道:“主子放心,屬下立刻就去辦。”
事情辦的果然順利,雷師父很快就被接了回來。
“雷師父,我接下來會居在府裏,所以也請你回來小住。而且,以後練功的時間,改到晚上日落之後。”越慕言當麵直言道。
雷師父是個有些沉默的人,短短時間裏,去了大營又被接回來,也沒有開口問什麼。聽到練功要改到晚上,也更是沒有多說一句,應下後便彎腰告退了。
人走了,越慕言臉上的笑容也淡了,偏首問道:“我的那位家仆呢?”
戚良回道:“正在外麵,等著主子召見。”
“嗯,叫他進來。”越慕言一邊說,一邊走到了外間的堂椅上坐下。幾息後,就見越放低頭彎腰的走了進來。
然後單膝跪下:“放見過主子。”
時下的人們,在平時很少行跪禮。便是家仆見主人,也不過是彎腰作揖。唯有在請罪,或是謝恩時才會行跪禮。
一般為表尊敬,多是像這般,單膝跪禮。
任越放跪了好一會兒,越慕言才慢條斯理的,開口問道:“有一陣子沒見你了,近來可好?”
哪裏會好呢。
越放跪在那裏,聽到這句話,像是嘴裏被塞了一大把黃連,是又苦又澀還噎的慌。回了宜陽後,主上再也沒有叫他進過主帳。連他身上原本的職責,也被卸下了。
誰不是人精子,看他這樣,哪能不知道已經失了信任。多虧了自己結義的那位兄弟,把他要到了他的身邊做事,不然現在不知道要被人作踐成什麼樣。
不過近來,那位兄弟總是來問他,什麼時候女公子會召見他,到時候一定要帶上他。
不過他哪裏還敢往主子的麵前湊,就怕惹了她的嫌棄。現在被叫來,他是又害怕又激動。害怕主子要拿他出氣,激動主子叫他,是不是有事要他辦。
若是後者,那就是他期待已久了。
能給主子辦事,不怕事情難辦,就怕事情太好辦,顯不出他的能耐來。隻要把事情辦的漂亮,主子以後就會常叫他辦事了。時日一久,當初他犯糊塗做的事,也就能揭過去了。
悄悄抬眼看了下,他忙又低頭,答道:“回主子話,托主子的福,一切都好。”那神色,不像是生氣,那果然是有事要叫他辦?
越放心中激動不已。
越慕言就看見,跪在那裏的越放,忍不住的總抬頭想看她,眼中全是期待。不過被立在她身邊的萬忠一瞪,又隻能把頭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