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著麻袋周尋,走近後便把麻袋往地上一扔,聽到裏麵傳來的一聲悶哼聲後,開口問道:“不知這小子,是怎麼惹到了女公子,現在是要做什麼。”
越慕言笑盈盈的道:“放心,我知道他的重要,不會把他弄死也不會弄殘。不過有些話,想要好好叮囑叮囑他。”
周尋隻當是占央,昨日總衝著女公子笑,女公子才起意要教訓他一頓。此時聽她親口保證了,便也不再多問。
越慕言見周尋站在這裏,便笑著道:“勞周護軍替我看著,別讓人無意間走到這邊來了可好?”她可不想再多讓一個人知道早上的事了。
周尋不是那種好奇心很重的人,聞言也就抬腳走開,依言去遠一點的地方守著,不讓人無意走到這邊來。萬一被人看到,女公子擼著袖子打人的場麵,那就不太好看了。到底是女公子,這些方麵還是要注意一下的。
見周尋走開了,越慕言繞著麻袋走了一圈,心裏麵正在想要怎麼做,才能讓占央這小子把嘴給閉緊了。本來在聞先生提醒她之前,雖然她有想著,要機會確定這小子確實不會亂說話。但是卻並沒有很當一回事,而是想著慢慢來。
不過在聞先生說了那些話後,越慕言立刻覺得,還是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裏,才是最好的。為難的就是,她還沒有想好要怎麼辦。抬腳踢了踢麻袋,她蹲下來,摸出新得的寒玉匕,將袋口的繩子給割斷了。
撥開袋口,裏麵的人果然是占央。
占央看到蹲在麵前的人,頭皮一炸,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他掃了眼四周,發現除了女公子身邊的一名老仆外,再無其他人,心中更是大感不妙。
女公子,她,該不會是想殺人滅口吧!
越慕言看到占央麵露恐懼,也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將他嘴裏塞著的一大團布堵的更緊,以防他吐出來後,然後開口道:“看樣子,你是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的!”
萬忠一臉森冷的站在一邊,雖然也不知道自家主子,要打算怎麼做,但是麵上卻配合的一臉殺氣,語氣凶神惡煞的問道:“主子,要動手嗎?”
“唔,動手吧。”越慕言沉吟了會後道:“把他的褲子給我扒了。”
萬忠麵色凶狠,應聲道:“是,這就......”待反應過來,剛剛自家主子說了什麼後,立刻僵硬了起來。
等等,主子她,她剛說了啥?扒褲子?是說扒了這小子的褲子?
占央覺得,自己大概是太緊張了,以至於出現了幻聽。他好像,將‘把他的頭給我砍了’,聽成了‘把他的褲子給我扒了’。
萬忠咽了咽口水,也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不由問道:“主子是說殺了他嗎?”雖然知道主子不打算這樣做,可是此時,他寧願主子是說殺了這小子。反正到時候,麻煩的是過氣的姑爺,於他家小主子又沒什麼妨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