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說完,冷淡的看了一眼成王妃,然後就走出了屋子。
住持點了點頭,又開始往正殿走了。
太後帶走了許多久,屋裏,就剩朱昊成王妃兩個了,至於那些下人,都在屋外候著,這人皮麵具的事不宜讓太多的人知道。
成王妃喃喃道,“他怎麼可能是真的呢?那樣陌生的一張臉……”
朱昊開門見山道:“皇宮裏有一個人皮麵具,是父王的臉,這事你知道吧。”
成王妃愣了一下。
朱昊道:“事情就這樣,父王受了傷,以前的事不太記得了,臉這事你以後別提了。”朱昊說完準備走的,可想了想,還是說了,“皇祖母剛才也說過,父王日後多住寺裏才能保命,這王府的事父王大約是不會管了,可能也不會常回王府。”
朱昊該說的都說了,至於成王妃聽不聽,那就這關他的事了。
成王妃眼睛突然睜大,像是想到了什麼,她突然快走幾步,攔住了朱昊,“敬兒呢,他不是也在寺裏了嗎?他人呢?”
朱昊還沒來得及說話,成王妃就瞪著朱昊了,“是不是你!”
“什麼?”他,他怎麼了?朱昊不是很懂成王妃的話。
成王爺道:“敬兒在哪?你是不是怕他搶你王爺之位,將他給害了?還有這個你所謂的父王,是不是你找人假冒的?他明明就不是,你非說是……”
“成王父早就死了,你設了這個局,找了一個假的來冒允他……”
朱昊看著成王妃胡言亂言,無言以對。
他覺得成王妃真是瘋了。
“怎麼樣,你沒話說了吧!”成王妃看朱昊的眼神變得可怕起來,“我就知道你是個白眼狼,說不定成王爺之前就是讓你給害的!你把太後騙了,是你!”
朱昊覺得成王妃瘋得越來越厲害了。
“皇祖母認定他是父王,”朱昊道,“這可不是我說的,之前父王的死訊,也是從宮裏傳出來的,與我沒有關係,你想將這些事賴到我頭上,也要查查清楚。”
成王妃揪著朱昊不放,“就是你!”
朱昊甩開她的手,冷冷道:“他們都說你是我生母,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之前的種種退讓也許都有這個原因。”
又聽他道,“你不要得寸進尺,之前我不與你計較也是看在父王的份上,可如今看來,你唯一的仰仗也沒了。”
“你,想怎麼樣?”成王妃心裏突然生出一股怯意。
朱昊道:“以前你惹事,父王會幫你收拾爛攤子,我可不會。等會你就安安分分的留在這,不要惹事,等會父王的拜師禮上你若是想鬧事,那就去鬧,若是皇祖母要廢了你,那我會送你回安國公府。”
朱昊的語氣一直很平靜,可成王妃卻覺得心裏發冷。
朱昊真的是受夠了成王妃有事無事就找他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