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兒呢?”成王妃問。
嬤嬤說道:“敬公子一早就與小王爺一道離府了。”後來還添了一句,“府中那位客人也是。”
“去了哪?”成王妃問。
“不知。”嬤嬤搖了搖頭。
成王妃皺眉道,“敬兒這身子還沒好全,朱昊又帶著他去哪,真是不省心。”
嬤嬤道:“那位大夫也一起去了。”嬤嬤嘴裏的大夫正是鬼婆,朱敬要去相國寺,還得住幾天,自然要帶著鬼婆一起,鬼婆正幫朱敬冶病呢。
成王妃聽到話後,臉色更冷了些,“都走了,就剩我一個。”她喃道。
就在這時,嬤嬤猶豫半響,忽然開口:“主子,有一句話老奴不知該講不該講。”
成王妃抬頭看了嬤嬤一眼,“若是想說便說,若不想說便不說,有什麼當講不當講的。”
嬤嬤頭微垂。
成王妃等了一會,見摸摸還沒說話,有些不耐:“要說就說。”
嬤嬤這才道:“昨日王府外來了一個年輕婦人,好像與小王爺有關,隻知道小王爺將那年輕婦人關起來了,還不許人見。”
成王妃看向嬤嬤,“你接著說。”
嬤嬤道:“主子您也知道,現在府裏都是小王爺的人,那年輕婦人到底說了什麼老奴也不知,不過,倒是有婆子從那過的時候見過,說那年輕婦人像是有了身孕……”
嬤嬤的聲音越來越小。
最後,底氣並不足的說道:“婆子也隻是猜測,老奴也拿不準。”
成王妃卻是笑了,“朱家的男人果然都是一個樣,個個裝得深情,到頭來,還不是跟那些臭男人一樣。”
嬤嬤沒說話,不過看成王妃心情好了些,總算沒後悔說這話。
下午,成王妃精神了許多,她在院裏曬了一會太陽,後來,不知怎麼的突然冒起一個念頭,“那人在哪?”
“什麼?”嬤嬤一時沒反應過來。
“昨日被朱昊抓的女人,關到哪了?我去看看。”成王妃已經站了起來,本想往院外走去,可看到院外的侍衛,又停住了。
得想個法子出去才是。
片刻後,一個老氣橫秋的嬤嬤從院裏走了出去,侍衛隻看了一眼,就放行了。
這個出去的正是成王妃。
好像是這個院子?
嬤嬤打扮的成王妃站在一個院子前麵,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要是崔府那位二姑娘知道朱昊的事,還不知多精彩呢。
這會的成王妃精神滿滿,之前的病像是曇花一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