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個就是百合,夏謙的親娘。
劉鶯兒到了她那之後,過了幾天,她看到劉鶯兒就忍不住起到了將她兒子帶走的女人,那幾天,越想越慌,又怕兒子在京中沒了性命,吃不下,睡不著,就快瘦成了一把骨頭。
這才下了狠心要來京城。
她要將‘賣兒子’得來的院子賣了,換盤纏,江婆子倒還好,有的是力氣,換個東家也能活下去,可劉鶯兒就不成了。
劉鶯兒見百合要賣屋子,慌了,若是這院沒了,劉鶯兒又要流落街頭了。
劉鶯兒想到了在京中的親人,崔家人,便下定了決心,隨百合一同上京,總比留在懷遠縣,被劉家抓被江家厭的好。
就這樣,百合賣了院子,帶著江婆子跟劉鶯兒一路艱辛的上了京。
沒想到,還沒入京,好運氣就來了,百合遇到了任新平!她兒子的親爹!這下可好了,任新平總不會放著親兒子不管吧,就算是庶子,那,也姓任啊!
讓百合驚喜的是,她一說兒子的事,任新平就重視起來,不過,新平似乎將她忘了,等她說了自己的身份後,任新平這才想起來,她又說了兒子的年紀,任新平一算,這兒子的月份還真對上了!
兒子!
他有兒子了,自個的兒子!
任新平喜得嘴都歪了,安寧郡主這個悍婦,自個不能生,還不讓別人生,真真是可惡!任新平想到安寧郡主,就恨得牙癢癢。
尤其是上上次在相國寺遇到一個長得跟他有幾個像的小家夥,一問,竟然是夏玉郎的兒子!
哼!
任新平更氣了,任什麼他要活下夏玉郎的陰影下,連那個討人厭的安寧郡主,都對夏玉郎念念不望。
夏玉郎的兒子出現後,安寧郡主就跟瘋了一樣,逼著任新平進她的房,非要生個兒子!
任新平真是被折磨得怕了,雖然他也想有個兒子,但是,這安寧郡主……
不提也罷。
任新平後來將百合安置到了城外不遠的一個村子裏,還讓自個的心腹去照顧了。
這事先瞞著,等找著兒子,再帶著人一塊進府,這樣,任家就不會反對,到時就算安寧郡主反對,他也要將兒子進府,就算鬧到皇上那,他也不怕!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理誰都知道。
任新平因為有了兒子,一高興,晚上喝得多了些,沒想到,就是知道有兒子的這天晚上,他意外死了。
而且,直到現在還沒有人知道。
話說回來。
任新平手底下的這個下人禁不住安寧郡主的打,將事情如實說了,安寧郡主聽到後,火冒三冒,她一定要將任新平的皮給扒了!
好大的狗膽,竟然敢背著她在外頭養兒子!
車夫聽了個大概,怕朱昊等及了,便又千辛萬苦的擠了回去,朱昊跟朱敬坐在馬車裏已經有一會了。
朱昊聽到車夫回來的聲音,問:“怎麼樣?”
車夫抹了抹擠出的滿頭汗,說道:“爺,安寧郡主的相公在外頭養了外室,還有一個兒子,安寧郡主剛剛知道了……唉,這裏一時半會肯定通不了。”戲越來越精彩了。
朱昊皺眉,“巡城衛呢,這裏堵成這樣,他們都不過來管管?”
車夫道:“安寧郡主畢竟是皇親國戚,萬一得罪了……”
朱敬聽到這話,不禁笑了,安寧郡主,雖然是他的姑姑,但是,這位安寧郡主在宮中的臉麵都還沒有他大呢!他可是不常進宮的人啊!
雖然太後最喜歡的是朱昊,但是朱敬在太後跟上還是排得上號的,至於安寧郡主,都有兩年不曾進過宮了吧。
“爺,怎麼辦?”車夫正問著。
朱昊叫叫車夫將耳朵附過來,朱昊用極低的聲音說了幾句,車夫眼睛猛然睜大,愣了半響,然後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