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聽說過玻璃體混濁這種病嗎?嗯……我這是西醫的叫法,中醫的話似乎叫飛……”蘇嬋的話剛說到一半,那邊徐哲便搶先一步答道。
“中醫叫飛蚊症。”徐哲抬眼看了看蘇嬋,眼中隱有傲意,那意思似乎在問對方‘他說的可對?’
“沒錯,就是飛蚊症。”蘇嬋臉色再次由陰轉晴,展顏笑道:“看來和我想的一樣,你並非是那種隻會賣藥坑錢的中醫,你是有真本事的人。”
“哪裏,我這醫術也不過是跟師父學來的,比起師父我在診斷和開藥方麵火候還差得遠呢,不過對於中醫而言,飛蚊症算不得什麼大病,即便治愈會稍有些複雜,但究其結果也無外乎是眼科疾病罷了,想要痊愈不是難事。”徐哲實事求是的說道。
飛蚊症這種病對於年輕人來說還有些太過遙遠,而且那種症狀也不是普通人所能理解並感同身受的,但徐哲不同,這麼多年以來他和師父大部分的時間都呆在鄉下,鄉下的醫療條件落後,有些地區相對而言也比較貧困,所以一般小病小災對於鄉下的老人來說挺挺也就算了。
至少在徐哲的印象裏,如飛蚊症,青光眼這種病,鄉下的絕大多數老人都不願意花費精力財力跑到縣城或者是市內的醫院裏就診,畢竟說起來這種病對於患者的影響還是很有限的,倘若真要是習慣以後,那麼自然而然也就沒那麼在意了。
聽到徐哲說想要治愈飛蚊症不是什麼難事,蘇嬋整個人下意識便從椅子座位上站了起來,有些激動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有把握能夠治好飛蚊症?”
徐哲沉吟一聲,“嗯……不敢說百分之百,因為具體要看患者的發病時間和當前情況,不過在我想來,即便是有外在因素影響使得治愈率下降,但對於我來說百分之七八十的可能還是有的。”
“百分之七八十?足夠了!”蘇嬋發覺自己特意跑來感謝徐哲簡直太對了,這還真的稱得上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說起來她父親蘇天明發病的時間也有差不多四年多了,這四年以來,蘇嬋幾乎跑遍了全國各大主流醫院,不僅如此,蘇家旗下的天藥公司也在華夏各地招募有識之士,尋找民間偏方醫治蘇天明。
可以說各種各樣的辦法幾乎全都用過,隻是到頭來任誰也想不到,她居然會因為一起車禍事故認識了一位技藝高超的年輕中醫,不得不說,是蘇家之幸,也是蘇嬋之幸。
“呃?冒昧的問一下,蘇小姐你是想請我給誰看病?”話都說到這裏,尤其是剛剛蘇嬋那一番表現,徐哲要是再看不出來對方的目的,他這24年也算是徹底白活了。
飛蚊症這種病大多數一般病發期處在五十到六十歲左右,徐哲之前估摸了一下年紀,發覺蘇嬋口中的飛蚊症患者很有可能就是對方的父親。
“是我爸爸,他得飛蚊症差不多有四年多的時間了,這些年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都看了不少,可是醫生們提出的治療方法均都沒有起到有效的作用。”提起自己父親的病,蘇嬋的眼神有些黯淡,說起來蘇家做西藥生意也有幾十年了,可是自己家人的病到頭來卻無法徹底根治,這不管從哪方麵來說,都多少讓蘇嬋心裏有些不太舒服,畢竟華夏國內提起天藥集團,不說是家喻戶曉,但也稱得上是聲名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