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好!”魏若亞深吸一口氣,不再多想。
下午五點整,韓浩之穿著著正式服裝待在總裁辦公室裏頭。
他沒有辦公、沒有休息、卻也沒有在發呆。
他隻是心不在焉的玩弄著自己手上的那枚從外國訂製回來的婚戒。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隻要看到它,就總是會想到樂心寧哭花的臉、因不會穿高跟鞋紅腫的腳。
在那之後,他甚至霸道的要她戴上女款的戒指,不許她隨意地拿下。
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希望她能戴上?
宣示主權嗎?
叩叩──
“什麼事?”低沉的嗓音回蕩在室內,他問。
“少爺,夫人已經準備好了,要你現在共乘禮車過去。”站在另一頭一樣的恭敬,盟裕答道。
“共乘?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韓浩之從沙發上站起,開了辦公室的門與盟裕對看,“我自己有手有腳會過去。”
明明平時除了重要的簽約儀式以及重大國際交流之外,他的父母才會刻意接他一起過去,而且通常是去家裏接人,也不可能到公司來等他。但是今天這不過是個小小的宴會而已,怎麼會特意來接他呢?
會一起坐車不過是代表一家人的樣子罷了,這種小小的宴會來得人不多,沒必要做樣子吧?況且有時候那對夫妻倆還不屑去那小宴會露臉啊。
“是。”盟裕點點頭,便下了樓。
今天的宴會恐怕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要發生,小心為妙。
“累了吧?”
“呼……不、不會……”硬撐著身子站起,魏若亞輕輕一笑。
“喏,我們也不願意這樣,要不是韓大少爺的吩咐,我才舍不得看到一名女人被四個男人折磨成這樣咧。”把一瓶礦泉水遞給了她,李茗驊無奈說道。
“你這樣講很容易讓人誤會欸!”文翊旭接過水,立刻借花獻佛,“休息下吧?就算你可以我們也不會讓你練了。”
“謝謝……是說剛剛誤會什麼?”魏若亞點頭致謝,打開礦泉水灌了幾口。
“就是……”
“喂,不要教壞人家。”丁峰熙推開文翊旭想要解釋的身影,深怕這純潔的花被玷汙。
“好啦,我又沒說真的要講!”他扭了扭脖子,“現在幾點了?”
“五點十分,怎麼了?”
“糟了,那女人……”千堯昭此時喊了聲,練舞室的門也恰巧被推開。
一個高挑的身子佇立在那,高豔的妝容以及不容靠近的氣息迎麵而來。
魏若亞看了那女子一眼,又看看現在累得像狗的自己後,不禁自歎不如。同樣身為女性,人家是高貴多刺的玫瑰,而自己隻是路邊可有可無的野草。
“浩之不在嗎?”女人開口。
“他沒說他今天不會來嗎?”千堯昭回應,“他明天也有百分之九十的機率不會來。”
看來這女人果然對他一點存在感都沒有,連告訴她自己不會在這裏的消息都沒講啊。
四個男人互相看了一眼,覺得這女人有點可悲。
自從她進來公司後,就喜歡上了這個不讓人靠近一步的男人,韓浩之,而她,就是T-Sr公司的裏麵最神秘、最高豔的女人,溫思舞。
溫思舞知道五點十分是韓浩之練完舞的時刻,所以她幾乎是天天來報到。
隻是她的心思,從來就沒有進到男人的心裏。
或許還會嫌棄吧。
“這女人是誰?”溫思舞挑眉,語氣有點不悅。
“她是魏若亞,最近……”
“說跳槽的那個是嗎?”
“呃……是。”
溫思舞輕輕咧開嘴角,像是不屑的嘲笑,什麼也沒有回應就帶著輕盈的腳步離去。
“這女人還真是難纏……”文翊旭喃喃自語。
“該說有毅力還是不要臉……”四人一同歎氣。
最先從歎氣裏打起精神的人是丁峰熙,他轉過身子想要叫魏若亞以後少與溫思舞往來,但是一個嬌小的身子卻痛苦的卷曲。
“若亞?”
天空烏雲密布,空氣潮濕悶熱,比平常晴天的時候還要來得難受。等會兒應該會下場大雨,宋小雨站在窗外心想著。她停下手邊的工作開始望向灰色的天空最後望向距離這裏不遠得蔚藍大海。大海也因為下雨,原本湛藍的顏色染上灰暗的色彩。